“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古月东杨瞥了她一眼,“为兄是去探望父皇母后。” 古月西柚无言。 想想也是,苏惊羽都要去宫里了,怎么还能指望他安静地呆在王府中。 三姐还想设宴款待苏惊羽二人,真不知又要搞什么名堂? “皇兄,我们兄妹三人坐一辆马车罢。”古月西柚道,“咱们在前头,他们随后跟上。” “不,你们三个姑娘坐一辆,我与贺兰兄坐一辆。”古月东杨悠悠道,“我与贺兰兄有话要说,正好在这一路上说,贺兰兄,请吧。” “也好。”贺兰尧望着古月东杨,唇角似有笑意,“本王也有些话想和古月兄说。” 古月东杨笑而不语。 “姓古月的,你是何居心,本王看的很明白。”坐在前往皇宫的马车上,贺兰尧望着对面坐着的人,眸光中似有冰凉笑意浮动,“你不觉得你的种种行为既幼稚又可笑,既愚蠢又荒谬?你如今还试图改变什么?现在想来同我争她,不觉得太迟了些么?” “贺兰兄,你知道么?本王最是讨厌你这牙尖嘴利招人烦的样儿。”古月东杨皮笑肉不笑,墨眸中的笑意同样冰冷。 “说的好像本王不牙尖嘴利你就会喜欢我似的。”贺兰尧斜睨着他,“莫非古月兄你也好男风?那本王还真就不能对你说好话了,以防止你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 “贺兰尧!”古月东杨当即眉头一拧,面上嫌恶的意味十分明显,“膈应我你觉得很得意是么?说句实话,这次见你,总觉得你的脸色比我离开出云国那会儿还要苍白,你可悠着点,别哪天就上阎王爷那儿去报道了,不过有一点你大可放心,你若哪天撑不住倒下了,我自然会照顾好苏惊羽。” “你想照顾小羽毛?”贺兰尧唇角的笑意愈发寒凉,“你现在受得了她的长相了么?她脸上那块胎记可有掌心那么大的,戴着面具倒还好,面部其他地方尚且能看,可摘下面具之后,那是真的不忍直视呢,并且我再告诉你个消息,我曾带着小羽毛去寻访名医,想要除她脸上的胎记,你猜大夫怎么说?” 古月东杨冷眼看他,“怎么说?说那块胎记永远没法子除掉?无妨……” “你太天真了,哪里只是除不掉这么简单,严重点还会扩散。”贺兰尧不咸不淡道,“其实关于她脸上那块胎记,并非是真的胎记,准确来说是自母体带出来的毒,在她脸上形成了毒斑,因此,比胎记更可怕,胎记至少不会扩散,而毒斑,指不定哪天就扩散了,范围可能是——整个脸部。” 古月东杨眼角微微一跳,“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 “你可以不信。”贺兰尧挑眉一笑,忽的,像是想到了什么,低头从衣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古月东杨,“这个,你收着。” “什么玩意?”古月东杨冷冷道。 “脑残片。”贺兰尧慢条斯理道,“脑残,顾名思义,脑袋残疾,其症状表现为做事荒谬,令人发笑,古月兄,此药你很需要,每日饭后服用一粒,试试?” ☆、第192章 他那么能耐,怎么不上天! 古月东杨闻言,额上青筋一跳。 脑袋残疾? 脑残片…… 几乎是想也不想地,他伸手便将贺兰尧递来的药瓶子扫了开。 雪白的药瓶滚落到了马车的角落里。 “贺兰尧,本王不想与你耍嘴皮子。”古月东杨冷笑一声。 “是耍不过吧。”相较于古月东杨的恼怒,贺兰尧倒是显得极为淡然,“会耍嘴皮子何尝不是一种本领,你总是在诅咒我早死,是否因为我的存在让你过于自卑……” “你给我闭嘴。”古月东杨终究是听不下去了,抬手便袭向贺兰尧。 “这就要动手了?”贺兰尧一个侧身躲开了古月东杨的袭击,唇角泛起一丝阴凉的笑意,“太好了,我还就怕你不动手呢,既然你先动了手,那么回头本王即使将你打成猪头,也不是本王的错了?” “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古月东杨冷眉一皱,抬腿便扫向了贺兰尧。 马车内的空间用来打架着实太小,二人都不能好好施展身手,你一拳我一脚约莫过了十几个来回,终于是齐齐一跃而起,冲破了马车的车顶—— “啪” 装饰着琳琅珠翠的马车车顶被一分为二,落在街道上发出了两声闷响。 赶车的车夫原本还没有察觉到马车内的动静,只因街道之上有些嘈杂,再加马蹄声与车轱辘滚动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