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尹殇骨也被侍卫带走,前去冷月宫关禁闭。 苏惊羽觉得无趣,便也准备离开,而她起身的时候,无意间瞥见坐席下的一个香囊,那是方才女刺客们带来的。 苏惊羽见此,便又坐下,伸脚将那个香囊往里侧一撂,而后俯下身,用宽大的袖子盖住香囊,悄悄拾起。 十几名女刺客人手一个香囊,她只捡走一个,不会影响到刑部查案。 这东西,没准可以有什么线索呢。 悄无声息地捡走香囊之后,苏惊羽便也离了席。 她可以断定,今夜的刺杀,与尹殇骨是无关的。 以尹殇骨的头脑,不会策划如此失败的一场行刺。 这就是一个针对她的陷阱,策划者,也许是邵年,也许是何王夫,任何与尹殇骨有利益冲突的人,都有可能。 要论最大的受害者,并不是尹殇骨,而是女帝陛下才对。 最近发生的事太多,桩桩件件都牵扯到公主们,女帝在开宴时已经表现出心绪不宁,又来了这么一出,只怕心里更烦恼了。 …… 苏惊羽回到府邸时,远远地看见门廊是亮着的,门廊上方挂着的灯笼照明着周围,而一整排的房屋都没有亮灯,包括她和阿尧住的那一间。 有点晚了,阿尧想必是睡了? 苏惊羽抬步走向自己的屋子。推开了房屋的门,才走进了屋子里,苏惊羽忽觉得腰间一紧,随后整个人被带着一个旋转,站定之时,背部已经抵在了门板上。 同一时,门‘啪’的一声关上了。 屋子里没有点灯,借着门外走廊的灯光,她看清了眼前人的轮廓,正是她的阿尧。 正想说话,哪知才张开口,便有柔软冰凉的物体覆在了唇瓣上,那气息她再熟悉不过了,是贺兰尧的唇。 “原本想要先歇息,不想等你,但,没有你在身侧,终究无法轻易入眠。”贺兰尧撤开了她的唇瓣,冷哼了一声,而后一个俯身将苏惊羽横抱而起,借着微弱的月色,走到了榻边,将苏惊羽放下,随即压了上去。 “阿尧,乌漆墨黑的,都不点灯,我还以为你睡下了。”苏惊羽平躺在榻上,悠悠道,“没有我陪着你都睡不着,我是否该因此觉得十分荣幸呢?” “就爱耍贫嘴。”贺兰尧俯下头,与她鼻尖相抵,浅浅的呼吸喷洒下来。 下一刻,苏惊羽便察觉到脖颈一凉,他的手探进了她的衣襟里。 “阿尧,跟你说个事。”苏惊羽任由他的手扯着她的衣裳,慢条斯理道,“今夜我去参加宫宴,又打了一场架。” 苏惊羽的话,成功让贺兰尧停止了动作。 他一言不发,等待着她的下文。 “女帝被人行刺,我想着,反正今儿都打了好几回架了,我帮了她女儿一场,帮他儿子一场,干脆好人做到底,连她一起帮了,没准还能升官发财什么的。”苏惊羽说着,从衣袖中取出了一个香囊。 “这个是我在现场捡到的,女刺客所用的迷香香囊,女刺客们都死光了,其中有一人在被制服期间,频频望向尹殇骨的位置,以致于不少人怀疑尹殇骨,觉得她与今夜女帝被刺一事有关,但我以为,她是被陷害。” “嗯,看她的处事风格,不像是会犯低级错误的,若真是她策划今夜的行刺,那么她与其他几位智障公主也无区别了,十之八九是落入了圈套里。”贺兰尧轻缓的声音响起,不疾不徐,“但是,这些与我们有何关系?她被冤枉,于我门而言倒也不算坏事,我们想要救回乌啼他们,尹殇骨就不得不解决,这一回,你还想帮她不成?” “我是想说,我有一个好主意。”苏惊羽不紧不慢道,“尹殇骨暂时无法洗脱嫌疑,被女帝囚禁在冷月宫,刺杀的事儿,交给刑部了,我想将尹殇骨从冷月宫中劫出来,这么一来……她的嫌疑就更大了,等同于越狱,这储君的位置离她也就更远了一些,如此一来,既不用杀她,也能完成月恒的任务。” “小羽毛。”贺兰尧的声音倏地传入耳膜,“你这主意倒是可以,但是,你这做法,也等同于陷害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