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干什么?”古月南柯磨了磨牙,只觉得此刻的情况有些不妙,便想要张口唤人。 “你最好不要喊叫出来,否则就是让宫人们欣赏你的丑态了。”一旁的宁若水适时提醒,“你若是不介意的话,那你就喊吧。” 古月南柯这会儿即便是想喊,似乎也喊不出多大声了。 热…… 力气被一点一点抽离,身躯在这一瞬间忽然有了莫名的渴望。 渴望冰凉。 燥热的感觉很快遍布了全身,让她觉得十分难受。 这种感觉……怎么像是中了媚药? 古月南柯禁不住用手挠着自己的身躯,想要缓解一下那难受的感觉,却没想到,下一刻,宁若水游到了她身侧,手中拿着一物。 那是……手铐。 古月南柯瞪她,“你想干什么你!” “你觉得呢?”宁若水柔柔一笑,随即将手铐铐上了古月南柯的双手。 古月南柯此刻所剩的力气不多,自然挣扎不过,只能任由着双手被缚,身上某些地方觉得很不适,却也没法用手去抓了。 然而这还不算完,宁若水不知从哪儿又弄来一条链子,穿过了她双手的手铐,而后竟然将那链子绕过了她的脖颈,缠住。 将她的双手与脖颈捆绑在一起,这么一来她的动作就十分受限了,上半身可以说是无法动弹。 “宁若水……”古月南柯几乎是咬着牙念出她的名字,“你这个疯子!” 给她下了药,又束缚着她的行动,这分明是想要折磨她。 “你今天才知道我疯?”宁若水的笑声如银铃般清脆,“我一直都很疯。放心吧,这药效一个时辰就过了,不会让你煎熬太久的。” “放开我!”古月南柯有气无力地喊着,脸颊已经呈通红色,不知是药效发作还是被气的。 “啧啧啧,现在是你处于下风,你说话竟还如此嚣张。”宁若水冷哼一声,再次抬手,手中多了一只刷子。 “说说,哪儿难受?我用刷子给你刷刷。”宁若水晃了晃手中的刷子,“这玩意挺好用的,本宫经常拿来给我最喜欢的那只小马驹刷,每回它都十分欢快,你要不要也试一试呢?” “滚开!”古月南柯呵斥。 “要我走开啊?”宁若水眨巴着眼,“那你可得考虑清楚了呢,我若是走开了,你难受可就没人帮你……” “滚!” “偏不!”宁若水低笑一声,将刷子朝她身上狠狠一刮。 古月南柯惊呼一声。 “怎么,好受多了吧?还有哪不舒服,给你刷刷?” “你这个疯女人……” “骂吧,我拿你这句当夸奖了。” “……” …… “惊羽,你这两顿为何都吃得如此……简单?” 饭桌边上,尹殇骨望着对面那二人,有些不解。 这两顿的饭菜布局有些奇怪,朝着她的这半桌是丰盛佳肴,朝着苏惊羽的那半桌却是粗茶淡饭,一眼望去都是些咸菜萝卜干,看着就让人没多大胃口。 “我兄长因为我们二人受到牵连,被判了流放之刑,慎重考虑之下,我们决定不营救,既然帮不上忙,便陪着他一起吃粗茶淡饭了。”苏惊羽简单地解释着。 “关于此事,我也知道了点情况,你们出云国的皇帝倒真是狠得下心。”尹殇骨悠悠道,“要论罪,你们皇帝也有罪,陷害忠良这是不是罪?只可惜他是天子,只有他能主宰别人,谁也不能给他定罪。” “这就叫霸权主义,强权政治。”苏惊羽冷嗤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