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婆。” 任季耳朵一次被割,第二次再次切开已经恢复了不少的耳朵,然后在缝合移植相当于耳朵经历了三次的伤害,本就失血过多,外加怒极攻心,刚被人上了手铐带出医院病房门口,就晕死了过去。 褚方平可就没有这么幸运。 直接带进了警局,立即就被关进了审讯室,当然,他不可能会享受到前几天萧玖和夏老太爷两人的那种待遇…… ……. 刘沁芳看到新闻,阴郁了好几天的脸上,终于浮现了一丝笑意。 任家倒台了,娘家和顾家,就再也不用担心会被任季报复了,娘家的兄弟们还有丈夫儿子,今后就再也不用担心会被任季暗中下手报复了。 顾未看到萧玖打了如此漂亮的翻身仗,摸着受伤的左胸胸口,觉得这一枪挨得值了。 从回来后,母亲就寸步不离的守候在他身边,看着母亲精神恍惚且因为他而受伤破相的脸,心里哪怕再想给萧玖拨打电话,却也只能忍着,他不敢再刺激母亲。 好不容易说服母亲回家去睡半天后,顾未迫不及待的就拨通了萧玖的电话。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 萧玖急忙咽下嘴里的食物,语气带着轻快,轻快中夹杂着惊喜:“顾未,你伤口好些了吗?” 同一桌子上的祁少,夏老太爷两人顿时交换了一个眼神,而媚儿则看面无表情,实则却竖起耳朵倾听。 听着萧玖略带急切的声音,顾未没什么血色且干燥起皮的嘴唇勾了勾,满脸的愉悦,语气有点不好意思道:“嗯,好多了,你这是在吃饭吗?要不我等你吃完饭再打给你吧!” 话虽如此话说,可手机始终都没离开耳旁,更别说挂掉电话。 “不用,我吃的差不多了,你稍等一下,我出去跟你说…….”说道这儿,从位置上起身朝外公点了下头,走了出去。 祁少眼神顿时就沉了下去,收回视线,没有继续开萧玖离开的背影,低头看似神情专注的夹菜,津津有味的吃饭。 夏老太爷看祁少这反常的饿狼吃法,嘴角一抽,想了一瞬,还是开口看向祁少道:“小祁呀!你胃不好,还是不要吃太刺激的东西。” 低头一看,当看到碗里的泡椒鱿鱼时,面不改色的一笑:“许久没吃辣的,偶尔嘴馋还是想尝尝味儿,既然夏爷爷你如此关心我,那我还是听听老人言吧,免得一时嘴馋又遭罪。” 放下碗筷,对夏老太爷说道:“我也吃的差多了,你们慢用,我出去打个电话。” “嗯,去吧!”打电话?去偷听萧玖打电话还差不多!夏老太爷在心里腹诽着。 萧玖走了,祁少走了,媚儿虽然也想走,可想到她也走了,留老人家一个人在这里,好像又点太过分了,于是继续心不在焉的慢慢吃着,偶尔和夏老太爷说笑搭上几句话。 顾未颇有耐心的握着手机,紧紧等候萧玖再一次的说话。 “顾未?” “嗯?我在。” “谢谢你,不过下次可不许再轻易犯险,我是你的朋友,但你的父母却是你最亲最亲的家人,若是你因为我出了什么意外,你的亲人会多难受?我会有多愧疚你知道吗?当然,就算是再多的难受,再多的愧疚,也始终不能让一切回到原点,我有可能在你发生意外离开后,三五个月,或者是三五年,亦或者是一年中,偶尔回想一下你的离去,可这些没有任何意义,你懂我的意思吗?”她承认,她是一个很现实的人,也是个冷清的人,可她却不是一个冷血的人。 若是顾未因为她死了,她再多的愧疚,也弥补不了顾未父母心里的创伤,就好比外公十七年一直都以为薇儿已经死了,心里的创伤哪怕是她突然冒出来的萧玖给予的再多关心,都永远抚平不了外公心底的创伤。 这一番话犀利而又世故。 把人性,人心最为丑恶的一面全都给剖析了出来。 听到萧玖如此说,顾未却并未生气,笑了笑,也只有萧玖才能把如此直白,如此残酷,如此难听而又关心的话融合在起说给他听。 “你在担心我?”询问的话,笃定的口吻,不像是在反而,而是一种变相的肯定。 萧玖挑了挑眉。 总觉得这短短的五个字里,浸含着愉悦以及笑意。 语气淡淡,声音冷冷。 “我们是朋友,我自然担心,尤其还是你因为我的事情出了意外,下次出任务时小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