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了,往日里村里有风言风语,说门氏是里长“照顾”着的,他才不敢动。 今儿除夕,他吃了不少酒,这不酒劲一上头,脑袋便有些发热了。 也不管那些风言风语了,径直就偷摸着往门氏家里来了。 言语间,他用力一带,把门氏带到了怀里,翻转过身来将她按在身后茅厕的墙壁上。 门氏被桎梏在谢保平的胸膛跟茅厕的墙壁中间,妇人的一颗心,差点跳出了嗓子眼。 早前就听说谢老二是出了名的风、流,仗着长了一张好皮囊,勾搭了外村的寡妇,还被婆娘花氏逮了个正着。 门氏还不信,这趟算是见识到了。 “你个混蛋!”她咬牙切齿地低声咒骂。 “妹子,你男人当兵走了那么多年,你都是一个人,憋得慌不?”谢保平笑嘻嘻地问门氏。 门氏一口痰吐在谢保平的脸上,“没羞没躁的东西,你管老娘!” 她心里急死了,万一里长见她这么久不回,寻过来了怎么办? “嘿嘿,妹子的口水真甜!”谢保平用手指沾了一些塞进嘴里,舔着,笑得一脸的猥、琐。 门氏却吓得腿肚子直打颤,“谢老二,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妹子,我稀罕你好些日子了,我天天想你想得我是餐饭不思,你就心疼心疼哥哥,让哥哥好好疼疼你呗?” 谢保平说着说着,一双手就不老实起来,在门氏的腰上摸。 上回他跟廖寡妇的事被花氏那个黄脸婆给闹开之后,廖寡妇的大伯子和小叔子把他狠狠揍了一顿。 还扬言以后见一次打他一次,吓得他再也不敢去外村沾花惹草了。 之后谢保平也着实老实了一阵子。 但俗话说,婆娘还是别人的好,尝过了野花的香,家花哪里还能入得了眼? 门氏的姿色在烟村一众大姑娘小媳妇当中算得上出众的,丈夫又这么多年没回来,不知是死是活。 谢保平早就想采这朵花了,今儿酒壮怂人胆,他发誓要把这小女子拿下。 门氏用手使劲推打谢保平的胸膛:“你个畜生,家里有婆娘还出来偷,几辈子没见过女人?” “打是亲骂是爱,妹子,你打我吧,可劲儿的打!” 谢保平开始语无伦次起来,一边去扯门氏的裤腰带,一边把她按在茅厕的墙壁上。 男人带着酒气的嘴巴,在女人的脸上、脖颈上,乱拱乱啃…… “天杀的,老娘跟你拼啦!”门氏也不晓得是哪里来的气力,竟然一把将谢保平推开好几步。 她抄起摆在边上的一只粪叉子,照着谢保平身上就是一通打! 谢保平被打得抱头鼠窜,一只鞋子还掉进了蹲位下面的粪池子里。 眼见今晚占不到便宜了,只好仓皇地从门氏家墙头翻了出去。 落地的时候慌不择路,还咚地一声摔了个狗吃屎! 娘的,这小妇人,还挺烈性! 谢保平悻悻然地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家去。 门氏见人给她撵跑了,这才松了口气,扔了粪叉子,迅速方便完,回屋了。 “怎么去了那么久?”王友良正躺在被窝里等着再战呢,见她回来,迫不及待地抱着她就往被窝里钻。 哪知门氏却低声啜泣了起来。 王友良愣住了,“怎么了我的小心肝儿?” 门氏便把方才发生的事跟他说了。 王友良起得吹胡子瞪眼,差点要跳起来,“这个该死的谢老二,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打你的主意?” 门氏哭得楚楚可怜,“怎么办?这才他被我撵跑了,下回他要是还来呢?” 王友良想了想,道:“放心,我会找人解决他,不会让他再有机会来的。” 门氏吓了一跳,“你可别闹出人命来。” “我有分寸。”王友良将人往身下一压,猴急地扒了她的裤子:“来吧小心肝儿,咱们继续。” 屋里很快被翻红浪,春色无边。 东屋里,瞎了眼的王婆子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睛望着屋顶,眼角滚出了一颗浑浊的老泪来。 她旁边的被窝里,门氏五岁的闺女睡得分外的香甜。 …… 谢保平灰头土脸地回到家,花氏哄睡了两个儿子,正拿着一只盆蹲在床脚那里洗身子。 瞅见谢保平进来,脑门上还顶着两个又红又肿的包,花氏吓了一跳。 “他爹,你怎么啦?跟人打架啦?” 花氏赶忙儿提上裤子,急吼吼奔了过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