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要是这时候开门,何松盛再往这一站,她就是万张口也解释不清楚。 何松盛刚准备开口就被她一记小眼神瞪回来,居高临下,她惊慌失措刷白着脸色的小模样格外吸引人,何松盛觉得身子热了热,将人压着贴近一点,搂着她的腰,低头俯在她耳边轻轻问。 “要不要在这做一次?” 路小雾浑身诈起,她现在紧张得要死,偏偏他还在满脑子想着不正经的事!有些狠的在他手臂上揪了一下,见他面无改色全然没有任何影响,气馁的收回手,“你别闹!” 外面人还没走,估计是看着门铃灯是亮的,笃定她在房里,于是又锲而不舍的开始按铃。 何松盛将人压在衣柜边上,吻在她的耳下,轻笑,“认真的……” 路小雾不敢发出大声音大动作,小幅度的推挡倒是让他更加受用,何松盛在这事上一向追求刺激跟新鲜,路小雾对他是新鲜的,每次新的时间跟地点对他也是新鲜的,比如现在。 路小雾越是拒绝他越是来了劲,热意加剧,控住她的手低头吻住。 他动作太迅速,路小雾满脸惊恐的想要躲开,注意力全在外面的门铃上,何松盛每进一步她都觉得紧张,最后换了个同事来敲门的时候,路小雾已经被人抱着压到床上,努力的被运动着。 声音堵在喉间,她想叫又不能,最后浑身的难受刺激全都集中到手上,在他背上挠下一道道的红痕。 标间的单人床小,事后已是半夜,门外早已没人,何松盛还是嫌弃床小,将人从凌乱的被单间捞出,仔仔细细的替她穿好衣服之后抱着,连同她的行李箱,上了自己的套房。 路小雾被磨得没有一丝力气,窝在他怀里的时候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透过他臂间的缝隙,她瞥见那两个湿湿蔫蔫丢在垃圾桶边缘的小雨伞,眸间哀沉。 何松盛神清气爽,回到自己房间又仔仔细细替她将刚刚穿好的衣服脱/掉,自己再解开衣衫钻进去将人抱住,这样的亲密的距离每次总能让他得到极大的满足。 他是个重欲的人,抱着抱着起了火,最后还是体恤路小雾身子,自己忍着,结果全都攒到第二天早上,在路小雾半睡半醒间将她折腾得哭出声来。 跟着大部队是走不了了,路小雾只能找借口延后,晚上的时候才跟着何松盛坐飞机回去。 第二天周一,路小雾中午的时候跟玲姐请了小半天的假,到了医院做检查。 她对曾成的话持有很大的怀疑态度,期间时间相隔太漫长,曾成又是她心口的一根刺,凭什么他突然冒出的一句话就要让她惊慌不已? 话是这么说,路小雾心里还是沉得像是绑了一块铁,直坠坠的往下落,等待检查报告的两个小时,路小雾坐在主大厅的椅子上,锁眉抿唇,表情严肃,沉默不语。 结果出,路小雾拿着单子在主任医师门外等了好几个人,才找到空隙进去询问。 从诊室出来,捏着检验单的路小雾整个人如同木偶,呆呆的走了几步,走廊里杂乱声吵,她沿着来时的路走了一会,脑子晕乎乎的一片空白,最后脚下发虚,扶着墙在椅子上坐下。 结果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她有些不敢相信。 曾成说的是真的。 她的体质是典型的难怀孕体质,万种挑一,难得一遇。 怀疑成真,坐在长椅上的路小雾只觉浑身冰冷,全身发麻,深深的看不到尽头的绝望将她死死擒住,和何松盛关系不能公开是一回事,愿不愿意为他生孩子又是另一回事。 原本是双向的双选题,现在活生生的被掐断变成单选。 路小雾低头看着手中的单子,上面的黑字变得模糊,鼻子吸了吸,眼泪还是控制不住的吧嗒吧嗒往下掉。 身边有人坐下,随即,一双好看的手托着一张纸巾伸到她面前,路小雾没接,抬手用手背简单的擦了擦。来人蹙眉,将纸巾具体准备亲自替她擦,被路小雾用力度的拍开。 “我知道你不信我,肯定会来查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