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抵得上普通的一颗半,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绝对是不会轻易使用枪。 胖子倒是拿着枪站在我们的一旁,嘴里还刁起了一支烟,在外面狂涌的风暴之下,他也抽不了几口便灭了,但还是用牙齿咬着,准备在一定的情况下来一枪,缓解我们的压力。 终归,我们和沙虫还是撞上了,那些沙虫的第一反应就是喷毒液,我们则慌乱地躲避着,同时用工兵铲往死拍,这样倒是能够抵挡一阵子。 “砰!”一声刺耳的枪声,旋即被风带出了几公里之外,而胖子的枪口青烟为消散,他一定镇定地笑呵呵地大叫道:“爽,真他娘的爽,下次没有这种口径的家伙,胖爷绝对不倒斗。” 并没有人理会胖子的牢骚,即便胖子一枪扫了一大片,但又有一些朝着我们爬了过来,也幸好这种沙虫的身体构造特别的软,跟蚯蚓没什么两样,这样我们才能一下拍死几只,这要和蛇一样,那我们可真的够呛了,当然沙虫的速度慢也是一方面。 就这样来回协作着,我们居然打退了一拨又一拨的沙虫,此刻沙虫的尸体又堆积成一座虫体尸山,虽说比刚才的“沙丘”要小上一些,但在白色液体,看的让人不时作呕,幸好味道并不时很人,反而还有一种淡淡的咸味,要不然我们早就吐了。 “砰!”又是一声枪响,在胖子打完这梭子的最后一颗子弹之后,他擦着额头上的汗,嘴里骂骂咧咧地叫道:“他娘的,这些狗日的长虫还没完没了了,这样打下去,它们死的起,胖爷的弹药可赔不起啊!” 我的身体有着微微的刺痛感,因为沙虫实在太多了,它们喷出的毒液并不是全都能躲开,但凡被溅到身上之后,那跟被泼了硫酸差不多,身上已经是一个小洞一个小洞的,也幸好这里的天气原因,我们穿的比较厚,加上风的关系,所以并没有直接穿透衣服渗进皮肤之中。 可即便是这样,那些刺痛的地方还是出现了红斑,这足以表明这些沙虫对我们的威胁还是很大的。 我看看其他人,除了躲在一旁的胖子还好一些,其他人比我强不到哪里去,也只有古月这个斩杀沙虫最多的人,却没有看到丝毫的损失,不知道是因为她身手的原因,还是因为剑要比工兵铲更加好使一些,她能在那些沙虫刚冒出头的时候,立马一剑扫掉一大片的脑袋。 我们是真的需要好好地休息一下,可是那些沙虫并不给我们这个机会,几乎就在几分钟之后,后续的再度爬了上来,而我们只能继续机械地依照之前的方法抵御,也幸好沙虫毒是毒,但也没有到那种触及皮肤就死的地步。 外面的狂风依旧没有减弱或者停止的征兆,搞得我们真是苦不堪言,我真的希望能够好好地睡上一觉,并不单单因为现在的大量的体力劳动,就是之前在信风来之前的时候,我已经耗费了太多的能力,要不然刚才食物和淡水的补充,估计这时候早就爬下了。 柳源的声音有一点颤抖,他问:“我们到底要这样到什么时候?我,我真的有些受不了了!” 胖子问他:“你会开枪不?” 柳源说:“我从懂事的时候就和枪作伴,当然会了。” 想了一下,胖子便把枪交给了,同时警告他,说:“柳大少爷,您可千万要瞄准了,这种散弹枪的距离不远,但杀伤面积很大,你他娘的别走火伤了咱们队伍的人。” 柳源接过枪,一边喘气一边说:“你,你就放心吧,我闭着眼睛打,也不会伤你们一根汗毛的,这枪我太熟了!”说完,他直接扣动了扳机,将一条钢笔大小的沙虫轰成稀巴烂,然后露出了一个得意的表情,意思让我们看看,那么点的他都能打中,肯定不会伤到我们的。 “败家子!”胖子挥舞着工兵铲骂了起来,说:“你他娘的省着点用,这次的子弹也比我们以往多,现在才走到了这里,如果把子弹耗光了,接下来的路胖爷就能你当子弹使!” 柳源则是真正的财大气粗,本来像他这种大家族的子孙,加上没有多少野外生存的经历,自然不当家不知油米贵,以往我估计在他打枪的时候,肯定会有一两个人专门给他背弹袋,根本不会有节省这个意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