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在胖子开门离去之后,房间里边只剩下我们五个人,大家稍作沉默,张玲儿就打破了现状,对张道明说道:“师叔,小哥也不是外人,咱们还继续刚才的话题吧!” 邦尼却说:“按理说这是搬山派内部的事情,而张林是卸岭派的掌门……” 不等她说完,张玲儿就笑道:“我们搬山派从来就没有拿小哥当过外人,不管他是不是卸岭派的掌门,他都是搬山派的朋友,还是搬山派所有人的朋友。”她这话无疑就是在说,如果邦尼不承认我的搬山派朋友,那么她也就不是搬山派的人。 张道明给了邦尼一个眼神,后者会意不再说话,他笑着说:“张林确实是我们搬山派的朋友,这点上至掌门,下至门人,那都坚信这一点儿。”顿了顿,他看向张玲儿说:“玲儿,那我们就接着刚才的话继续往下说吧!” 张玲儿微微点头说:“好。师叔,您看,整个搬山派在北京有这么多的铺子,而且在全国各地也有分铺,咱们中国作为一个有着上下五千年文化历史的国家,也是四大文明古国之一,自然更加适合搬山派生存,要去往美国可就不是这样了。” 张道明说:“正是因为搬山派拥有雄厚的资金,但却不是中国最大的盗墓门派,如果全部融入我的公司里边,那么不仅仅是一个国家最大的探险公司,可能在世界上也是数一数二的。” 张玲儿说:“师叔你这样说是有可能,但是我们搬山派现在铺子里边的所有人,那都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绝大多数人都没有走出过自己的国家,他们在这里有家有室,你让他们去国外,那该怎么生存啊?” 张道明说:“我说的是搬山派的资金,而不是搬山派的人。人,世界各地哪里都有人,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人,如果你说他们都是人才,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人才也大把有的是,主要是必须要有钱才行。” 张玲儿失笑道:“哦,照师叔您这么说,您是来要钱的,把钱拿走剩下的烂摊子都不管了,那你让我,还有那么多搬山派的同门该如何继续生存下去?” 张道明摆了摆手说:“你误会了,玲儿。师叔只是做了这么一个比喻,当然谁愿意跟我过去,那我也相当欢迎的,毕竟那都是同门中人,用起来还是相当顺手的,而且我会给他们比这边高百分之五十的薪水。” 张玲儿摇头说:“师叔,玲儿说句不中听的话,你就是给门人多一倍,也不见得有多少人愿意跟你过去,毕竟那边人生地不熟的,万一再死在那边的陵墓中,那可是真正的客死异国他乡了。” 张道明说:“这点你不用担心,我们探险公司绝对不会丢弃一个人的遗体,如果希望在出事之后回来,我个人会掏腰包把他们送回来的。” 我终于忍不住说道:“前辈,虽说咱们盗墓四派也延续到了现代,但是很多传统的东西依旧还在,再说了,现在也讲究一个民主,你应该听听所有身在中国搬山派门人的意见,然后再行定夺,您说呢?” 张道明冷笑一声,说:“张林,既然你说到了传统的东西,那么你知道我们搬山派有个规矩吗?” 我知道他要说什么,但还是说:“每门每派都有各自的规矩,而且规矩还很多,不知道您指的是哪一个规矩呢?” 张道明说:“我们搬山派有这么一个规矩,所有门人遵守前任掌门人留下的遗嘱,选定谁是掌门那谁就是,而如果事出突然,那自然便由门派中辈分最大的人担任掌门一位,然后等到有合适的人选,再进行提名下一位掌门,经过各个铺子的老板同意,那才是真正的掌门。” 顿了顿,他问我:“你说,这样难道还不够民主吗?” 我说:“照您这么说,那您推荐谁当下一位掌门呢?” 张道明笑道:“我是师傅的关门弟子,师傅老人家收下我的时候,那时候我的年龄还很小,现在师兄忽然驾鹤西去,那么就由我暂时当这个掌门,而我现在的年龄也不大,所以还不打算提名,一心想着让搬山派发扬光大,开始走向世界。” 张玲儿说:“师叔,我师父生前一直跟弟子说,我们搬山派根在中国,发芽在中国,蓬勃在中国,衰败也在中国,一切都是在中国,怎么能把千年基业毁在我们两代人的手中呢?” 邦尼插嘴道:“玲儿师姐,怎么说现在我师傅是搬山派的掌门,门派一切应该以我师傅的领导为前行的步伐,您直接遵守就行了,说这么多又能改变什么呢?” 我一皱眉说:“今日不同于往日,我们确实该遵守老一辈留下的规矩,但也要标新立异,现在连倒斗都是高科技,有些东西该丢弃就要丢弃,所谓的除旧迎新嘛!” 张道明的脸色忽然变得有些怒色,他直视着张玲儿说:“玲儿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