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苋冷不丁的问。 “老板,这是你的初吻么?” “……” 看着耳朵和脖子都逐渐蔓延上淡红色的男人,白苋心中有了底。 看样子是了,真是大熊猫级别的稀有生物啊。 既然如此,那对方故意占便宜的可能性就很低了。自己长得是不错,但还没有到祸国殃民的地步,所以不至于让孟既庭这种阶层的大总裁失态,进而抛弃自己守护多年的贞操。 自己的老板应该不是个变态。 得出了这个结论之后,白苋也就没有过多的计较。临出门的时候,她胡乱抽了几张纸巾塞到他手中。 “你做什么?”孟既庭不解。 转头指了指自己的唇,白苋意味深长道:“擦擦吧。” 半晌后,从女孩刚刚转头的那一抹笑容里挣脱出来,孟既庭下意识的按照她所说的动作,“嘶——”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下唇正中破了一道小口子。 看着指腹上隐隐的血丝,孟既庭先是尴尬,没过多久他就变得沉默了起来。 自己的助理,已经跟自己的特助在一起了。 郎才女貌。 天作之合。 所以,无论他在想什么,都已经来不及了,不是么? 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也没有人指点过他。在隐隐察觉到自己的心思的时候,孟既庭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 微微瞌上了眼睛,他斟酌了好半晌。没有犹豫,紧接着孟既庭选择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狠狠斩断,既然来不及了,那就不能任由它发展,不然到最后也是害人害己。 以前是什么样,今后就必须是什么样。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那里面已经恢复了清明。 然而这个时候孟既庭还不知道,世界上有一句诗叫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有些事情压抑的越厉害,它反弹的时候也就越让人措手不及。所差的,也不过时间二字而已。 随手把纸巾丢到垃圾桶里,孟既庭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另一边,完全不知道孟既庭心中的纠结,在白苋看来,这不过就是一个小意外而已。 在走廊里没能拦住孟父孟母,看着电梯那里不断下滑的数字,她忙不迭的从楼梯往下走。 幸好这里只是三楼,不然自己非得累死不可。 看着不远处,正准备上车的一男一女,白苋快速呼出两口气之后,紧接着走到两人面前,“你好,请问是孟先生和孟夫人么?” “对。”看着脸颊红扑扑,打扮简朴的女孩,孟父不解,“你是……” 他不知道。孟母却是一清二楚,这不就是刚刚被自己儿子压在床上强吻的那个小姑娘么? 那一双恍若秋水、泛着层层涟漪的桃花眼,任谁看了也不会在五分钟之内就忘记。 难怪既庭把持不住。 好奇但不失礼貌的打量了面前的女孩几秒钟,孟母在心中不由得感叹。 既然她都特意跑下来请自己了,孟母非常体贴的没有提起刚刚的事,免得小姑娘难堪,她拉着自己的丈夫再次往楼上走。 一直到看到孟既庭嘴唇上的破口,孟母终于绷不住,右手抵在自己的唇上,轻笑出声,“看样子我们来的不是时候。” “打扰到你了。” 从刚刚白苋就十分自觉地出去打热水了,病房里没人,所以她调侃起自己的儿子来一点也不心软。 脸上闪过不自然,孟既庭无奈,“那只是个意外。” “兴致所至,情之所起。”慢吞吞的念出这几个字,孟母脸上的玩味愈深:“我们是过来人,都懂的。” “不过你要还是没有结婚的打算,我不建议你这样,你耽误的起,人家姑娘可耽误不起……” 这都哪儿跟哪儿? 见孟母越说越多,也越来越唠叨,孟既庭赶紧看向自己的父亲。 然而孟父就像是没有看到一样,板着一张脸一直盯着病床上的花纹瞧。 过了五分钟,白苋推开病房门走进来,接着就看到自己老板黑着脸,闷声不吭的坐在那里的场景。 “喝点热水。” 听到有些暗哑的女声,知道天色已经很晚了,孟母这才说明了来意,“我跟你爸要出国旅游了。” 明天的机票,本来是想提前跟孟既庭打个招呼就可以了。毕竟儿子已经大了,他们各自有各自的生活,平常都鲜少干涉对方。 等收到自己三弟、四弟去公司胡闹的消息,孟父和孟母才知道自己儿子受伤住院的事。见孟既庭这次隐瞒的这么好,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他们当即就被吓了一跳。怕打电话孟既庭不肯说实话,于是孟父孟母连夜坐飞机从北边雪乡赶了过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