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你来拯救,比起这个, 我更希望,在遇到对的人的时候,我是最好的那个。” 白苋轻叹,“而且, 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最狼狈的那一面。” 比如沈祯生突然离世后,她消沉度日了两年。再比如,她曾觉得这世界冷酷,再没什么可以留恋。 时光将所有伤痛都掩埋干净,人们只能挣扎着浴火重生。 孟既庭见状还想说什么,但话还没出口,紧接着就被白苋给打断了,“你只需要记住我光辉灿烂的时刻就好,我可不喜欢被人同情。” “那太丢脸了。”仿佛吃了隔夜饭一样,她下意识的拧了拧眉头。 区区两句话,孟既庭之前心头翻涌的情绪尽数泯灭,他突然有些哭笑不得,“我都不知道你有这么好面子。” “当然。”白苋耸肩,“不止你们男人要脸,我们女人也要。” “万一哭的太难看被记住了,你说,那得是多可怕的黑历史啊。你我不知道,反正要是沈兴柏那种,他肯定能笑话我一辈子。” 飞机停下,从vip通道里走出来,孟既庭张了张嘴,“所以,你哭过?” “又不是铁打的,当然哭过。”白苋翻了个白眼。 下一秒,见孟既庭又抿唇不说话了,脸色也跟着白了一点,她赶忙摆手,“你别这样,难过的是我好吧,你可别来抢我的戏。” 听到她这样调侃自己,孟既庭没有说话,他只是抬手摸了摸女孩的头发。 呵,长得高就是了不起。克制着将这双大手拍开的冲动,白苋慢吞吞的走出机场大门。 在讲故事的这段时间里,他们两个已经到了法国巴黎。和孟既庭说的一样,一个小时后,他们相携着见到了老默尼耶。 “两年不见,你倒是一点都没有变。”出乎白苋意料的是,老默尼耶竟然主动同她寒暄了起来。 “这真是……”轻轻咳嗽了一声,白苋的表情恢复如常,“我还以为你早就不记得我了。” 毕竟,她当时说好听点是阿克塞尔的女伴,说难听点就是默尼耶一家聚会时的陪衬,具体功效大约等于客厅摆放的花瓶。 老默尼耶闻言,当即一噎,“你真是太谦虚了。” “把我们家搅的一团乱,甚至一手把完全不显眼的阿克塞尔拉拔到今天这个地位,白,我想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忽略你的。” 想想之前被媒体和公众各种看笑话,老默尼耶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某种情境下,脸皮大概是这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了。听到这话,白苋的脸色并没有丝毫的变化,“能被你这样的人物记住,是我的荣幸。” 这姑娘实在是太难缠了,本着眼不见为净的原则,老默尼耶看向了在场的另外一个人。 见他把目光放到了自己身上,孟既庭没有丝毫的停顿。上前一步之后,他伸出手来,“你好。” 一个是欧洲第一首富,一个是华国排名前三的富豪,相近的身份注定了两人的第一次会面会相当的不平静。 知道自己虽然名气大,业界的地位高,但比起这两个来还是差上不少,白苋随即接过管家递来的红茶,然后低调的坐在一旁。 果不其然,下一秒,孟既庭和老默尼耶握了握手,紧接着他们眼中不约而同的闪过了微光,看样子第一面过后,两人相互之间已经对对方有了个初步的判断了。 对待孟既庭,老默尼耶比对待自己那些儿子不知道谨慎了多少倍,为了表示尊重,就连说话的时候,他用的都是华语,“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孟先生做的好像是房地产和通讯方面的生意,这与我们似乎并没有什么交集。” 是的,因为预约见面太过于突然,所以老默尼耶根本就不知道白苋和孟既庭的来意。 为了不闹出误会,他一开始就挑明了。 孟既庭闻言,同样也没有拐弯抹角,“在华国,我刚同赵氏合作,开设了一个服装品牌。” 默尼耶集团的重心就是服装、化妆品、护肤品等产业,不严格来的说,孟氏也跟对方搭上了点边。 “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