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掰一下就能自由转动,拼合成不同的形状。 “鲁班锁。”霍笙道。 “哥哥给我这个干什么?”阿练不解,这名字怎么听着这么像小孩儿的玩具啊? 霍笙挑了挑眉,看着她道:“你不是总说自己无聊吗?拿着玩吧。” 阿练满头的汗,他还真把她当小孩啊。不过随手拼装了两下,好像也不简单,看起来有点意思,遂收下了:“谢谢哥哥。” 阿练将东西交给侍女,又对霍笙道:“哥哥别站着了,快坐吧。” 她一面说一面去牵霍笙,然而刚碰到他胳膊就察觉到他微微皱了眉,不禁问道:“怎么了?” 未等霍笙开口,阿练将他胳膊捉住,卷起袖子一看,见上臂处有一道不小的伤痕,有些吃惊地道:“怎么受伤了?” 霍笙道:“无事,上午跟张辟疆他们练习骑射,有个人没注意,箭射歪了。” “这哪是没注意,这是眼瞎了吧?”阿练嘟着嘴抱怨,“得亏只是擦伤了胳膊,要是射到什么要害的地方怎么办?” “行了,多大点事。”霍笙拍拍她的头,“不疼,过两天就好了。” “那也不能就这么放着不管啊。”阿练把他推到榻上坐好,又喊人去取伤药来。 霍笙穿着宽袖常服,衣袖被卷到肩处。阿练跪坐在他身侧,一手拿着药瓶,一手蘸了药膏,小心翼翼地在他手臂上的伤口涂抹,时而抬起头来,眨着眼睛问他:“这样子可以吗,疼不疼?” 霍笙说不疼,她就低下头去,继续替他上药,动作认真而细致。 少女的头发自肩头垂落下来,有几捋垂在他胳膊上,柔顺的发丝随她动作轻轻撩动,撩得他心也痒起来了。不禁伸手拨弄了下那几缕青丝。 阿练青葱的手指正按在他的肌肤上,仿佛点着了火似的,从手臂处一路蔓延开来。鼻端萦绕着女孩温软香甜的味道,霍笙觉得呼吸都紧了些,有些不受控制地低下头去。 两个人靠得很近了,霍笙的嘴唇几乎贴着她光洁的额头,还想往下,去追逐她可爱的面颊。 阿练将绢布打了结,包扎完毕,正好抬起头来,花瓣一样的嘴唇堪堪擦过霍笙的侧脸。她吓了一跳,瞬间睁大了眼,忙后退,本能地摸了下嘴唇,又赶紧放下,垂着眼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霍笙喉结微微动了下,抬手把袖子放下来,一脸的平静。随后问道:“你用晚膳了吗?” 阿练的注意力很容易就被转移过去了,摇摇头道:“还没有,哥哥呢?” “我也没有。” 阿练忙起身让人去张罗,又把几案上的伤药绢布等物收起来,自己去净了手。 出来时晚膳已摆好了,霍笙提箸,随手挟了两筷子的菜,动作不疾不徐。随后看向阿练,问她:“你怎么不吃?” 阿练看了一眼食案上丰盛的晚膳,道:“其实我不太饿。”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