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 花颜微笑,“这就对了,你就这么说,真真假假。你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临走前扔给了你一个香囊,估计是猜准陆之凌随后会找上门,以为他来了南疆,也拉着你一起追来了,正巧这香囊派上了用处。” 梅舒毓咧着嘴问,“他会信吗?” 花颜看着他,“你不是小孩子,也不是个不聪明的,真真假假地说话,他一时半会儿分辨不出你说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等事情揭过去了之后,他后知后觉地回过味来,也不怕什么,反正你已经得罪过他一桩事儿了,也不怕再多得罪一桩。” 梅舒毓抽了抽嘴角,苦兮兮地说,“若是把他得罪死了,我也不用活着了。” 花颜伸手拍拍他肩膀,“你放心,你不会是得罪死他的那个人,我才是。我夺了蛊王,待事成之后,破坏了他的大业计划,他估计会恨不得杀了我。” 梅舒毓想想也对,大不了还有她挡在他前面的,对比起她来,他得罪的这么小点儿事儿是次要的。于是,他问,“那我如今该如何?” 花颜拿着金钵,对他伸手一指,“你将她胸口前的衣服扒开,也将自己胸口前的衣服扒开,我这便引她体内的采虫。引完之后,你挨着他睡觉就行。” 梅舒毓顿时护住胸前,脸色红白交加地看着花颜。 花颜无语地瞅着他,“你一个大男人,做什么这种小白兔的做派?不就露一点儿胸前的衣服吗?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儿,这世上有很多地方的人们生活衣不蔽体,若是如你这般瞧见了,还不得臊死?” 梅舒毓也无语,吭哧半响,才嘟囔,“你到底是不是女人?这与贫苦人们衣不蔽体能一样吗?” 花颜面不改色,“在我眼里差不多。” 梅舒毓挣扎地问,“还有别的办法吗?” 花颜摇头,“只这一个办法,心口是距离心最近的地方,采虫最喜欢待在那里,毕竟好引出和引入。” 梅舒毓一时没了话。 花颜见他怯怯不前,好笑地说,“枉你纨绔的名声,不知道是怎么混的,这般事情都做不来,青楼画舫,秦楼楚馆都白去了吗?” 梅舒毓觉得她被花颜看不起了,鄙视了,他在丢面子和撑门面两相权衡之下,心一横,一把扯了自己的外衣,露出胸前一小小块肌肤,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大义凛然地说,“来吧。” 花颜失笑,也不耽搁,扯开叶兰琦胸前的衣服,将金钵放在她心口,又拿出那一瓶叶香茗的血引,打开瓶塞,在她心口处滴了一点,果然,很快便有一只通体红色的小虫子破体而出,嗅着味道进了金钵里。 花颜快速地拿着金钵,放在了梅舒毓的心口处,那小虫子又出了金钵,似乎不太情愿,但在花颜以血引为引下,刺进了梅舒毓的心口,进了他身体里。 梅舒毓感觉心口如针扎了那么一下,他心下一紧,再感受,却全无感觉了。 花颜收好金钵和那瓶血引,满意地笑,对梅舒毓说,“成了,你睡吧,最好好好地睡一觉,明日醒来才能有足够的精力应付此事。” 梅舒毓摸摸心口,“就这么简单就完事儿了?” 花颜笑着说,“有血引,自然是简单的,没血引,你若是想要这虫子,就得挖叶兰琦的心了。”说完,她打了个哈欠,“我走了。” 梅舒毓还要再说什么,窗子无声无息地打开,花颜足尖轻点,出了房间。 ------题外话------ 大戏即将上演,宝贝们,月票! 第三十八章 (二更) 梅舒毓实在不想让花颜走,奈何他留不住人,只能嘎嘎嘴,任她走了。 他收回视线,看了一眼身边躺着的叶兰琦,真想一脚将她踹地上去,但是如今得了她的虫子,他觉得还是规矩些好,诚如花颜所说,明日要有足够的精力应付此事。于是,他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地睡了去。 他刚睡没多久,叶兰琦就醒了。 叶兰琦睁开眼睛后,先是迷惑地看了看自己,然后,又迷惑地看了看身旁躺着呼呼大睡的梅舒毓,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劲,她坐起身,怔怔地愣神。 她愣神半晌,忽然想明白了什么,伸手摸向自己的胸口,紧接着,面色大变,腾地跳下了床。 梅舒毓被她弄出的动静弄醒,暗想她怎么这么快就醒了?不是说明日才醒吗?恍然想起她体内的采虫跑到了他体内,本来克制采虫使她置幻的香囊自然也就没用了。 这样一来,她可不是很快就醒来了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