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传来花颜笑吟吟的声音,“听大哥的。” 陆之凌心里顿时美滋滋的,对他老子扬了扬下巴,意思是,你看吧,我这妹妹听我的,你们怕太子,她可不怕。 敬国公一噎,太子妃都同意,他自然没话了。 敬国公夫人笑起来,“我倒是忘记了,屋子里的人比你们两个臭小子还是个爱玩的。她自然是同意的。” “就是嘛,妹妹大婚,她也一辈子就一次,自然也想热闹的。”陆之凌高兴,对苏子斩问,“快想想,太子殿下厉害着呢,他能过五关斩六将,咱们虽然人多势众,但也不能不禁他打个落花流水。” 苏子斩点头。 于是,二人坐着商量起如何给云迟设拦门槛,如何设九九八十一关,让他一关一关的过。 敬国公一个糙汉子,听的二人歪歪肠子都是坏主意,直冒冷汗,暗想着怪不得这些年苏子斩与陆之凌交情深厚,原来他看错了苏子斩,这孩子心眼子怎么跟陆之凌这混账小子一样弯? 这边,二人商量着关卡,那边敬国公夫人带着人侍候花颜梳妆。 虽然距离晚上的吉时还早,但是太子身为储君,不是接了亲拜了堂就完事儿了。是要告天告慰先祖祭天地宗庙的。 这时间,自然要留出来。 太子殿下大婚,京城的百姓们早就盼着这一日了。 大清早,就有百姓们陆陆续续地守在街道上,等着看热闹,等着领喜钱。 这一日,皇帝昭告天下,大赦天下,只要不是罪大恶极,都放出牢狱。太子又下储君令,减免赋税三年,东宫摆流水席七日,南楚上下顿时一片欢呼。 陆之凌派出的人一个时辰后都回来了,请来了一大帮子人,不过,陆之凌见了后,没见到安书离,发现还比预计的人少了些,今科才子们,可不止这么点儿。 牧禾也跟着去请了人,回来对苏子斩禀告,“公子,东宫那里得了信,在我们去请人时,也去请了人。有一半人,被东宫给抢走了。” “嗯?”苏子斩扬眉,嗤笑,“太子殿下还有空派人抢人?东宫的人看来还挺闲啊。” 牧禾冒汗地说,“太子殿下昨日从皇宫借了不少人。” “安书离被东宫给请走了?”陆之凌瞪眼,“这个安书离!” 牧禾立即说,“书离公子进京后,径直就奔东宫去了,根本就没回安阳王府,太子殿下见了人,顺势就将人扣在东宫了。” 陆之凌顿时后悔不已,“太子殿下大婚之日,他就算回来了,急着去东宫做什么啊!川河谷水患他是立了大功,也没必要今日急匆匆地去请功吧!这也不符合他安书离的性子啊。” 苏子斩则是若有所思,“据说川河谷水患在半个月前就完事儿了,从川河谷到京城,不过七八日的路程,他却走了半个月,想必又什么要紧事儿。” 陆之凌忽然觉得牙疼,“早知道我就到城门口拦着截住他,先将他劫来这里了。有他被太子殿下扣着帮他,新科才子们又被他抢去了一半,这一仗不好赢啊。” 敬国公夫人出来狠拍了陆之凌一巴掌,气笑,“你还真不让太子殿下娶走人怎地?你若是真拦住了人,看你妹妹不跟你急。” 陆之凌闻言不止牙疼了,脑瓜子也快被她娘拍碎了,顿时龇牙咧嘴,“娘,您轻点儿,我是您儿子。” “河沟子里捡的儿子,不是亲的。”敬国公夫人丢下一句话,又去忙了。 陆之凌大翻白眼,对苏子斩问,“怎么办?如今是两方旗鼓相当啊。” 苏子斩哼了一声,对牧禾吩咐,“去告诉凤娘一声,给我派几个人来了。” 牧禾立即应是,去了。 陆之凌大为高兴,也不牙疼了,也不头疼了,拍着苏子斩,哥俩好地说,“还是你厉害,你那些人,三教九流,可都盖全了。才子们就怕秀才遇到兵。”话落,他哈哈哈大笑,“我看太子殿下还有什么招,加了你的人,我们就胜一筹了。” 苏子斩也勾起了嘴角。 采青探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