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府找敬国公吧。” 五皇子应了一声,见云迟一脸平静,本想劝他一句“四嫂一定会没事儿的。”,但看他如今平静神色,估计已听了不少,倒不必说这话了。便拿了令牌,出了东宫。 五皇子离开后,梅疏毓也是累的很了,干脆就在东宫歇下了,准备歇两个时辰,养养精神,带着大批人马去半壁山掘地三尺。 安书离回了安阳王府后,也歇了一个时辰,如今皇上昏迷不醒,苏子斩失踪,花颜失踪,云迟将武威候请到了东宫做客,朝臣们没有多少人能让云迟信任,所以,他也不敢歇太久,养了几分精神后,便起身,打算前往东宫,与云迟商议接下来怎么找花颜。 他觉得,既然一日夜找不到人,是不是该换个法子。 他一边收拾,一边想着什么法子最是有效,这样的大雪天气,他不相信有谁能带着人翻山越岭在一日夜见出了京城五百里。所以,人从密道出了半壁山的话,也一定还在京城不远处。 毕竟,花颜出事后,云迟反应的也够快,不过两三盏茶的功夫,便命人全城戒严,京城方圆五百里封锁了。 这样快速的封锁,只要不是插了翅膀,飞不出京城五百里,即便飞出去,必有痕迹可查。 他正想着,安阳王妃匆匆来了。 安阳王妃似乎走的很急,连婢女都跟不上她的脚步,这样大雪的天气,她连把伞也没撑,身上也没披披风,似乎有什么事情赶的很急,一定要尽快过来。 安书离纳闷,走了两步,迎到门口,安阳王妃气喘吁吁地推开门挑帘冲了进来,见到安书离,立即一把拽住他,“离儿,娘想起来了!” 安书离一怔,看着安阳王妃,“娘慢慢说,你想起什么来了?” 安阳王妃喘了一口气,又深吸了一口气,握紧安书离的胳膊说,“娘想起昔年那位佩戴金丝袖扣的人是谁了。” 安书离闻言盯紧安阳王妃,“娘,是谁?” 安阳王妃对外面喝了一声,“都出去,躲远点儿,不准任何人闯进来。” “是,王妃。”有人应是,立即退了出去,躲去了老远。 安阳王妃见没人了,对安书离压低声音说,“是武威候夫人,昔年她佩戴过。因她故去了五年,时间有些长,娘自从听你提起这事儿后,一直想着是活着的人,却没想过死去的人,才一时没想起是她。” 安书离有些吃惊,“娘,您确定是武威候夫人?” 安阳王府肯定滴说,“娘确定,就是她戴过,只不过只戴了一次,被我晃了一眼,你不是也见过吗?你也仔细想想,是不是她?有没有些许印象?今日,我一直想着怎么有人冒充子斩劫走太子妃呢?想子斩想的多,突然就想起了她娘和这事儿。” 安书离仔细想了想,似乎隐隐约约记忆里那身影还真是武威候夫人,他立即说,“娘,这事儿您谁也不要说,儿子这就去东宫告知太子殿下。” 安阳王妃摆摆手,“快去吧。” 第五十四章 安书离觉得这件事情十分重要,片刻也不耽搁,连披风丝带都没来得及系,只伸手拿了披风,一边走一边往身上披,出了他的院落后,吩咐人备马,快步来到门口,拿了马缰绳,翻身上马,纵马向东宫疾驰而去。 很快就来到了东宫门口,守门人见是他,连忙请了他去云迟书房。 云迟在五皇子和梅疏毓离开后,又拿起梅疏延那封密信,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脑中想着应对之法。 福管家禀报安书离来了,云迟放下了密信,吩咐,“请书离进来。” 安书离一路赶来的急,却因为有武功内力在,不见冒汗,他推开书房的门,见云迟虽面色不太好,但神色与以前一样,恢复了十分的镇定态势,他深吸了一口气,给云迟见了礼。 云迟抬眼看着他,问,“什么事情这么急?有什么消息?” 他不敢祈盼是花颜的消息。 安书离关上书房的门,对云迟道,“我娘方才想起来一件事儿,我觉得该第一时间来告诉你。我娘说昔年曾见过武威候夫人佩戴过金丝袖扣,因她故去了五年,时间有点长,她一直想着是活着的人,却没想过死去的人,自听闻有人以假乱真苏子斩劫走太子妃,她才想得多了些,想起了武威候夫人。” 云迟一怔,如安书离乍然听到此事时一般表情,盯着安书离,“此事当真?” 安书离立即道,“我娘断然不会撒谎,也不是胡言乱语的人,我曾说我见过,却想不起来是谁让我有这个记忆,今日听我娘提起武威候夫人,让我也仔细想想,我才恍惚地想起,似乎我印象中的那个人正是武威候夫人。因是我很小时的记忆,又故去了五年,我是没想起来,我娘说她只见过她佩戴过一次,大约是那金丝袖扣特别,才让她至今十几年了都有这个印象。”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