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的可是高难度动作。”流浪满意的点点头。 “说嘛,你命都快没了,还死守着组织的秘密,组织能救你一条命吗?生命对于每个人来说都只有一次,你首先要做到的是为自己负责,别想不开。”流浪继续说道。 那名俘虏牙关紧咬,嘴唇都咬出了血,可就是一个字都不肯说。 这是常识,要想不泄露秘密,面对审讯的时候你就要确保从头到尾不张嘴,一旦嘴张开,那就算防守失败,迟早会被人攻破。 “说嘛。”流浪不厌其烦的开导着,然后可能是饿了,它一口咬掉了那名俘虏右脚的大拇趾,嘴角鲜血淋淋。 呜呜。 那名俘虏浑身剧烈的挣扎,脸色涨红,表情狰狞,正所谓十指连心啊,脚趾更是人体的神经末梢,那种痛苦,真不是盖的。 “不说也没关系,我会把你一点一点吃掉,让你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就一点一点减少,这应该是比人类古代的凌迟处死更残忍的死法吧,你自己考虑。”正说着,流浪又咬掉了那名俘虏的一根脚趾。 它不再继续和这名俘虏废话,专心于进食。 “我已经封住了你浑身紧要的几个穴道,你无法咬舌自尽,也无法闭气身亡,更不会很快死去,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一寸寸蚕食。 你看,黑暗势力之间的斗争是很残忍很恐怖的,你既然参与进来了,又很不幸的成为一个失败者,就只能承受失败的代价,没办法的事。”陈治愈取出金针,配合流浪。 “其实疼也不是最难忍受的啦,有时候痒比疼更加难以忍受。”流浪不知道是突发奇想还是早有预谋,它伸出舌头在那名俘虏的脚底板舔了一下。 那名俘虏感觉自己浑身的神经就像过电一样,又酥又麻。 “流浪,你真是个天才,我以前看余华的小说,就有这样的桥段,最后那个人死得很诡异。”陈治愈称赞的说道。 “就这么回事情么,折磨人谁不会啊。” …… 流浪就和陈治愈你一言我一语的交流起来,根本不去理会那名俘虏,而俘虏居然连自己的下嘴唇都咬掉了一大片,变成了个豁嘴,牙齿都发出吱吱的声音。 还在死撑,但终于撑不住了。 那名俘虏发出的第一声是大笑,因为痒。 然后笑变成了哭,因为疼。 哭笑不得,因为痛痒兼备。 从他张嘴的那一刻,陈治愈就知道今天的审讯成功了,不用请夏澜出山了。 凌晨五点,这名俘虏已经被陈治愈和流浪折磨的神志不清,他说出了一个名字,这个名字是他的堂主。 这个人只求死,不求生。 “一名堂主,也还算有点价值吧,估计你这个人也就这点价值了,多谢。”陈治愈把金针从这个人身上拔了下来,不出三分钟,就死绝了,也解脱了。 “黎明之翼共有十个堂口,也就是十名堂主,这也算是核心关键人物了,干掉一个的话也够黎明之翼肉疼的。流浪啊流浪,你真是我的好兄弟,今天要不是你,我还真想不出这么好的办法,更起不到这么好的效果。”陈治愈拍了拍流浪的狗头,说道。 “大功告成,我去睡觉了,今天也算是搞了一把发明创造,这个人身上的气味我也记住了,而且但凡是和他接触过的人我应该都能分辨出来,以后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叫我。”流浪说了一声,陈治愈心思一动,就将它收进了须弥芥子呼呼大睡。 “冯舵主,我能提供给你的只有一个名字,他是黎明之翼丁字堂的堂主,剩下的就是你的事了,尽快搞定。”陈治愈连夜给冯卓君打去电话。 “陈爷,你是怎么知道这个人的?莫非是从那名俘虏口中问出来的?不可能啊!”冯卓君难以置信。 “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差距,自己好好想吧。”陈治愈挂断了电话。 同在沪省的冯卓君从童家老宅出来之后,就带着手下的兄弟们出去庆功,玩到了二半夜,回家之后洗洗漱漱,正在和自己的老婆亲热,接到了陈治愈的电话。 陈治愈短短的两句话,让冯卓君原本狂热躁动兴奋的心一下子冷却了下来,差距,其实并不是指能力上,而是指态度和心胸格局上。 别管陈治愈是用了什么方法,但可以确定的是,他一定连夜审问了俘虏,没顾得上休息,再想想自己取得一点小成绩就飘飘然恨不得上天,真是丢人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