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狗跳的血腥事件,即便是楚相时不时的丢个什么东西去砸楚嫱,也总是能被穆泽羲准确无误的接住,然后笑吟吟的还给楚相。 知道楚嫱早餐吃的晚,他们倒是也不急,只是凡是穆泽羲驾临相府,来参拜楚相的人就总是频繁了起来,一会这房的小姐来送杯水,一会又是惊叫一声,哎呀,相爷今日气色不错啊,此等事情,真是数不胜数,最后楚小姐怒了,一声河东狮吼:“都给小爷滚出去!” 众女做鸟兽状散去,尤其是楚玉棋,一步三回头的,我见犹怜啊。 赶走了这些烦人的女人,楚相颇为满意的看了楚嫱一眼:“恩,有乃母之风。” 楚嫱的母亲,去得早,但是却很幸福,因为她一去,楚嫱的爹就挂了,两人黄泉去幽会了。只是,她母亲有个不成名的诨名:母夜叉。 楚嫱暂且也把楚相的这句话当做是夸奖了,反正那些女人,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就是妄图穆泽羲能够多看他们两眼吗?要是她们知道了穆泽羲这货平时的那个死样子,定然不会这么巴巴的来这看穆泽羲了。 楚相与穆泽羲继续下棋,楚嫱百无聊赖,便坐在一旁,心中寻思着,过两日就该是红楼梦的下集了,因为她只记得大概,所以就按照自己的思路把红楼梦的剧本编了出来,说起来,算得上是剽窃了。 正在这时,楚嫱听见楚嫱问穆泽羲:“六王对如今前朝之事如何看?‘ 穆泽羲落子,淡然到:“内忧外患,外敌虎视眈眈。” 楚相捋了捋胡子,继续问:“那六王对立储君之事如何看?” 穆泽羲继续落子,又道:“能者居之,百姓安居乐业,方为为君者谋。” 楚相满意了,点了点头,欣慰道:“先帝果然没看错人,你与先帝,九分相似,唯一的不同在于,你不执著于权位。” 穆泽羲淡笑不语。 楚嫱纳闷了,穆泽羲难道是先帝内定的太子?该不会自己也要来个王妃升职记吧?从王妃,到太后的路途,似乎艰辛且遥远,自己似乎还是适合爬墙一些—— “如今南夏虽举国降服,但是前有女金,降服后又叛变,故不得不防。周围各国虎视眈眈,就等立储之后国基不稳,趁此发难,陛下迟迟未立储,却一直让六王代行储君之职,六王须得看清形势。” 楚相年事已高,为人清廉,虽然这一点楚嫱不是很相信,毕竟一个为官清廉的人,怎么养活楚家这一帮子的窝囊废?就说那几个偏房,均是无甚官职,混吃混喝混日子之徒,全靠楚相养活。额,这样光明正大的怀疑自己爷爷为官不清廉,似乎也不对—— “嫱儿?” 楚相叫了几声,发现楚嫱一脸的纠结,顿时胡子一扬,“没出息的东西!!” “啊?” 楚嫱一惊,立马回过神来,然后就看见穆泽羲掩唇轻笑,笑的好不得意。 自己这也确实是贱啊,温柔的叫她她不应,非得怒吼才有效!这不会是有自虐倾向吧? “干嘛?” 楚嫱双手叉腰,毫不客气的还了回去,刚才的楚相的话她也知道,穆泽羲定然是太子的不二人选,只是,没想到如今的形式这么纠结。 “平顺侯如今镇守南夏边境,倒也算是安稳,只是平顺侯此人不可深信。南夏王室之中,血统最近的一位,年方十二,且不是先南夏王的嫡系,若为帝,恐难以长久。” 穆泽羲看得开,也看的清楚,只有在这个时候,楚嫱才明白,为什么一个两个的都这么喜欢穆泽羲,因为这人,思考的时候,着实是很迷人的。女人在工作的时候最漂亮,而一个男人,在认真思考的时候,也是最有魅力的。 其实穆泽羲的面部线条还是很柔和的,若是温柔些,定然能比谢耀还要温柔了去,只是,这人一天到晚的绷着脸,难免就别人误以为这是个很阴冷之人。 “穆泽羲,你不会是为了稳住平顺侯,这才一直将董侧妃放在府中的吧?” 想想,当初穆泽羲连自己都不愿意娶,又怎么会那么容易的被平顺侯威胁将董侧妃迎入府中?说白了,这就是给平顺侯的一颗定心丸,你我是亲家,你不用多想,好好的驻守南夏吧。 哎,如今想想,当初锦娘之事,穆泽羲也是如此,明知道这人是细作,却偏偏放在身边监视着,控制着,时不时的利用一下。如今想来,楚嫱倒是觉得,穆泽羲这货的心思,果真是,太深了。 “平顺侯又岂会为了一个庶女而安分?不过,若是平顺侯真是有什么不轨之心的话,董侧妃,也算是一枚好棋子。” 穆泽羲笑了,笑的很阴险。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