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外,她告诉秦卉的事情都是真的。 她也是在今天叶雨来和自己说那些话时才确认,那些人去砸季岩家的门,其实是叶雨在得知季岩的父母欠下赌债后借由这个契机说服她让她和季岩分手所请的。 季岩不答反问:“因为这件事,你讨厌我吗?害怕我吗?” 杜沅摇了摇头,抿着唇,半晌才说:“我只是对你感觉到很抱歉。你既然决定去做这件事,必然有你的理由。在这个过程中,内心肯定经历过失望、犹豫、彷徨,我只是很抱歉那时候我不知道,享受着你的照顾,但对你所遭遇的事情却一无所知。叶雨说得对的有一点,你对我保护得太好了。我还很抱歉的是,在那段时间我提出了分手,没有陪在你身边,你这么爱我,肯定是希望我陪在你身边的。” 季岩那着火的双眸中出现了笑意,只是那笑意也像是着了火一样,让杜沅心肝儿发颤。他说:“叶雨告诉你的只是部分事实。” 他言简意赅地说:“不应该说是父母,是我妈和继父。当初我妈离婚,嫁给了我继父。两个人你侬我侬好了一段时间,我继父染上了赌瘾。在我成名后,他们把我当成摇钱树一再要钱,赌得越来越大。而我妈非但不约束继父,还会陪他一起。我看出他们留不下钱财,在得到《风筝》的片酬以及后续上节目的出场费就买了你们隔壁那栋房子给我外婆养老。后面因为我逐渐走红,我妈和继续得知我有钱后,更是肆无忌惮,在刚开始的几年,我的片酬几乎都填了他们的赌债。” 当然,他会选择和他外婆一起住在绿水镇是在杜沅第一次见到他就要他抱时,临时决定的。 杜沅在自己也进入娱乐圈拍戏后,才知道拍戏真的很累,起早贪黑的,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挣的也都是血汗钱,是以看向季岩的目光中就带有一丝心疼:“所以你为了给他们一个教训让他们戒掉毒瘾才这么操作的?” 季岩淡淡地颔首:“当时罗奕已经成为我的助手,我让他雇人出千,使他们欠下巨额赌债走投无路,再雇佣一帮人虚张声势讨债。他们向我伸手要钱时,我表示我所有的钱只够还一半,他们要想避风头避免被对方人身伤害就必须想其他办法。我当时提供的方案是,让我继父故意犯事儿去监狱待两三年,他在里边儿有吃有喝没有性命之忧,出来的时候兴许还能戒了赌瘾和我妈好好过日子,我和我妈在外边儿想办法。结果老两口患难情深,准备一起进去。后来二人在躲避追债时不小心出了个小车祸,在鬼门关走了一趟,反而想通了。” 现在老两口正拿着季岩给的养老费,买了套房子住着,每天自己买菜做饭,平时两个人就坐在小区广场和邻居聊聊天天儿打打桥牌下下棋,堵堵小钱,都是娱乐性的,小输小赢谁赢谁请客吃饭。晚上的时候大家都聚在小广场上跳广场舞,日子过得反倒舒坦了。 事实上,季岩当初之所以会这么决定,是因为当时杜沅快满十八岁了,他准备等杜沅二十岁一到就和杜沅结婚,到时候要操办婚礼什么的花钱多,还要准备养他家小姑娘的钱,所以不愿再充当母亲和继父的摇钱树,就想了这么个办法准备一次性从根儿上解决问题攒钱娶媳妇儿。 结果计划还没结束,媳妇儿跑了。 杜沅恍然大悟,内心却觉得[哔]了狗,果然当初太年轻,才会被叶雨的花式洗脑功说服和季岩分手,简直太不值当了。因为在她二十岁那年,她已经不是未成年人,明星公布恋情或者婚讯也已经不再会掉商业价值,只要公关运作得好,还能增加艺人的曝光率来着…… 而这时,季岩忍着因为杜沅那一番“抱歉”的话而澎湃的新潮,像是饿狼盯着一块儿肉一样盯着杜沅问:“还有疑问吗?” 杜沅摇了摇头:“没有了。” 季岩:“那就好。现在,过来。”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深沉的眼神儿中又带着一丝引诱。 杜沅瞧着季岩这让人荷尔蒙爆棚的模样,当即手上加了力,愈发抱紧手中的白柱:“我不。” 现在的季岩看上去好可怕,她过去,明显是自寻死路。 季岩就睨着她:“不是说很抱歉没陪在我身边?就是这么陪的?” 杜沅咬了咬下唇,讪讪地笑:“岩岩,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冷静一下。” 季岩就看着她,不说话。 杜沅咽了口口水道:“现在的你看上去,跟一衣冠禽兽似的,看得我心里好方。” “是么?”季岩抬手拉了拉领带,然后一颗一颗地解着身上的扣子。 精壮的胸膛就这么一点一点地露出来,偏偏他解到还只剩一颗扣子的时候,又停住了,弄了个“犹抱琵琶半遮面”,让她忍不住想上前帮他扒下来,比他不穿还诱人几分。 杜沅蹭了蹭顶梁柱,手无意识地抓刮着这柱子,心里可犹豫了。 理智就像是一根绷紧且要断不断的弦儿。 季岩那冒着火的双眸看着杜沅,他站起了身,长身玉立的身姿配上半露的胸膛,低沉的声音也带了诱惑:“那这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