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便嘲笑他,“老哥,你把自己比喻成织女,还要不要脸?” 江河啧了一声,“你哥风流倜傥的,肤白貌美,不当织女,难不成要当牛郎?” 此牛郎当然非彼牛郎。 闻沅折服于能说出这番歪理的江河的不要脸程度,继续嘲笑道,“是啦是啦,老哥肤白貌美,尤其是脸蛋,白得吓人,美得很。将自己自比美女,以后小心被压!” 江河拐了几道弯,才发现闻沅是笑话他是个小白脸,又听她讲什么压不压的,又黄又暴力,气得七窍生烟,“阿沅,你去哪里学的这些?小小年纪的!” 闻沅嘴上不饶他,“老哥,你是不是有问题啊,重点在哪里?我说你被压,居然都不生气的?” 江河自觉说不过她,索性捞了高中化学,团成一圈,要来打她。 闻沅低呼一声,连忙跳起来跑到客厅里恶人先告状,“妈,我哥打我!” 江河在后边追,也告状,“妈,阿沅学坏了!你得看着她都在看些什么玩意!” 闻母正在坐在客厅沙发上织毛衣,顺手揽过跳上沙发的阿沅,抱着她,却弹了弹她的额头,“阿沅,别老欺负你哥啦。” 闻沅扑到母亲怀里,顺势撒娇,“妈,明明是哥哥欺负我,你就是偏袒老哥。” 闻母摸着女儿的头发,“你个妮子,是妈的小心肝呐。” 江河也就是做做样子,见母亲出场,将高中化学扔回给闻沅,气鼓鼓地继续写论文去了。 阿沅生得一身懒骨头,作业也已经做得差不多,干脆就枕在母亲的腿上,荡悠着小腿,漫不经心地翻着课本。 “妈。”她想了想,“老哥怎么那么喜欢盛哥哥呀?” 闻母对盛译嘉的印象极好,“译嘉才学人品都不错,为人处世也有章法,你哥单纯,多与他交往,我也安心。” 闻沅的脸微红,继续道,“哥哥说译嘉哥哥很小的时候父母就过世了。” 闻母也感慨道,“说起来,以前我也是听说过译嘉父母的,两个人都是京大的教授,都是有真才实学的,好像是因为车祸,哎,那孩子真不容易啊。” 闻沅也跟着母亲唏嘘,也开始心疼起盛译嘉来,暗自发誓,“以后可是要好好对盛哥哥才好!” 却是已经将自己代入盛译嘉未来妻子的角色当中了。 当晚,她发短信给盛译嘉,“你不要难过。” 这话说得有些没头没脑的,纵然是盛译嘉生了七窍玲珑心,见到短信的时候,也是被惊得魂飞魄散,以为自己是被拒绝了。 他斟酌着词句,艰难地回复道,“我不要紧,四年确实很长,阿沅,你开心就好。” 好在闻沅聪明机智,看他这样回复,便知道是误会了,忙忙澄清道,“盛哥哥!我不是说之前那个!我是觉得你一个人这么久,不要难过。” 这个话还是稀里糊涂的。 但盛译嘉明白过来了,心里又是感动又是高兴地回复她,“早年我虽失了父母,但祖父母给我的关怀一分也不少。后来又结识了许多好友,我并不会一个人。阿沅,谢谢你为我担心。” 闻沅尚且年幼,他虽然想要表达爱意,但仍是恪守了诺言,并不敢越池。 没想到收到的回复却是调侃。 阿沅说道,“盛哥哥,你不应该感谢我愿意陪在你身边吗?” 她答应了! 盛译嘉欣喜不已,手都有些抖,噼里啪啦地打字,“阿沅,你是答应了......”这样她会不会吓到?删掉,重来。“是的,我十分感谢......”太正式呢,还显得有些古板,删掉。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