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台上坐着,他的下半身与台面相贴,将她的腿也控制得死死的,一副要在这儿把她给办了的架势。 “……你变态吧你!放开我!” 被吻了大概有一分钟,季明舒终于寻到岑森的空隙,她用力地蹬了蹬脚踹他下身,手也挣扎开,一把按住他的脸将其推远。 岑森被推得往后退了小半步,季明舒也脱了力,坐在中岛台边缘,重重喘气。 一楼没开吸顶灯,只亮了一圈暖黄灯带。 在昏暗光线里,她的烟粉色丝质睡裙和雪白肌肤泛着浅淡光泽,唇却被吻得水光潋滟,整个人就像一只艳丽又清纯的女鬼,往外放着小勾子,不自知地勾人。 岑森显然就被勾到了。 他的手指反方向从下唇缓缓刮过,眼睛看向季明舒,忽然很轻地笑了下。 季明舒直觉不对,往后坐了坐。 可她也无处可躲,只能眼睁睁看着岑森上前,毫不费力地将她打横抱起。 “你干嘛!你放我下来!变态!我可以告你婚内强奸的!” 上楼的时候,季明舒在岑森怀里拳打脚踢剧烈挣扎。 只不过她向来是通过饮食来严格控制身材,并没有经常锻炼,挣扎得再厉害,对岑森来说也就是小猫挠痒的水平。 “你告,今年你二伯调回了京市局,你跟他告多方便。”岑森说得不疾不徐。 他身上带着酒气,领口被季明舒扯得凌乱,漫不经心一笑,就很有斯文败类的气质。 季明舒又扑腾了两下,进房之前,她忽地一顿—— 烟味和酒气中,隐约飘来了一丝熟悉的甜腻气息。 她很快便闻出了是哪款香水。 仔细再闻了闻。 还真是。 这款香水在季明舒的认知里属于少女街香,商城里转一圈,闻到这味道的几率如果排在第二,那排第一的也只能香奶奶五号了。她念高中的时候喷过一次,当时还被朋友吐槽味道非常的绿茶婊。 “你在外面玩清纯女大学生了?哪来的香水味?你在外面玩完其他女人又回来碰我,恶不恶心?” 季明舒眼里有掩饰不住的嫌恶。 岑森踢开虚掩的房门,将她扔在床上,而后又倾身,双手撑在她的腰侧,将她圈在自己怀里。 季明舒防备地往后缩了缩。 岑森低声道:“几年没学数学,时间都算不明白了?送你回来到现在才多久,我有这么短么?” “……” 不要脸得如此堂而皇之,真是世间罕见。 季明舒愣是被他的逻辑绕得半晌没说出话。 岑森倒没有再进一步动作,他起身脱下衬衫,径直去了浴室。 季明舒盯着浴室的方向看了几秒,又扯着自己睡裙闻了闻,惟恐身上沾了她不喜欢的烟酒和香水味道。 很快浴室便传来哗哗水声,季明舒躺进被窝,仔细想了想。 其实她和岑森结婚这么久,对彼此也算有一定程度的了解。 岑森是那种对事业充满野心和欲望,对女人和感情却没多大耐心的男人。 她觉得逢场作戏解决需求的事情可能有,但在外面养女人应该还不至于,毕竟维持一段不正当关系,对他来说太耗费精力了。 想到这,她忽然自嘲般轻嗤了一声,又记起结婚之前谷开阳对她恨铁不成钢的批判—— “你对你老公的要求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