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怎么这样,你谁啊!动手打人这是想干什么?” “就是,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你有没有素质?”另一人也接着帮腔。 小白花本人没有出声,只咬着唇一副没回过神的可怜模样。 但她很快便想起来了,当日在巴黎,也是这女人给蒋纯出头,逼着严道歉。 当时严好像不想跟这女人吵僵,那这女人,可能是有点背景。 想到这,她抿唇低头默不作声,白莲花三部曲走得那叫一个一气呵成。 她的朋友浑然无觉,还一副“我们委屈可受大了”的理直气壮模样,你一句我一句地让季明舒给个说法。 季明舒眼皮都没掀,接过小土鹅不知从哪变戏法弄来的温热毛巾,慢条斯理擦了擦手,眼角眉梢都是不以为然的骄矜,完美演绎了“打你就打你还要挑日子”的堂而皇之无所畏惧。 如果今夜现场有人和岑森交过手,可能会发现,这夫妻俩对付人的时候完全是如出一辙的高高在上。 没一会儿,张二公子就闻声过来了。 小白花的朋友也是塑料至极,见张二过来,声音蓦地婉转,还想借此机会朝他发嗔,“张老板,这小姐姐什么情况,好端端地跑过来就打人,今天可是你的生日会,这不是不给你面子嘛。” 张二被嗲得麻了三秒,左看看右看看,还没搞明白这几个完全不搭边的女人怎么会有交集。 好在他还没开始喝酒,脑子清醒得很,分清楚是谁打的谁后,稍稍松了口气。 很快他便转头,殷勤问道:“舒姐,你手没事儿吧?疼不疼?要不我找人弄点儿药过来?” 季明舒轻笑,“没事,对不住了,你生日,我应该忍忍的。” 她可真没想过砸人场子,但好巧不巧,刚刚和蒋纯一起去洗手间,那小白花婊里婊气的“一个巴掌拍不响”言论就那么正正好落进了她的耳朵,一时动手,也没多想。 张二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嗨!多大点事儿!姐,你开心就好,开心就好!” 他又招人来,换了条毛巾给季明舒捂手,油嘴滑舌的奉承话一串串往外冒。 抽空他还回头扫了眼小白花及其姐妹,倒也没把她们怎么样,毕竟是他生日,也不想把气氛搞得太差。 可有人不识相,季明舒都不想在别人生日会多生事了,还有人要在她转身后做样子冷哼。 季明舒脚步稍顿,回头看。 冷哼的是小白花朋友,还挺傲,都不拿正眼看她。 小白花则是一直捂着被打的那半边脸,眼眶里泪花儿打转,就是不往下掉。 季明舒觉得好笑,“都当小三了,还没做好随时挨打的自觉,职业素养不太到位啊。” 张二也突然来火,回头皱着眉头不耐烦道:“你们怎么回事儿?这都谁夹带进来的玩意儿,存心给我奔三的这十年添堵是不是啊?我生日你搁这儿哭丧,我跟你多大仇?” 小白花被这一惊,刚刚还非常有技术含量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蓦地一摔。 张二更是气到脑子冒烟,话都不想说,只比手画脚让人把这几个晦气的弄出去。 周围人一片静默,也不知道是没反应过来还是被张二这毫无逻辑的双标震慑到了。 直到生日会结束,蒋纯都还没回过神来。 她拉着季明舒特别直接地问:“张麟干嘛对你那么谄媚,他们张家不是也挺厉害的吗?不至于这样吧,简直都没眼看了。” “他哥自然不用,可他又不是张太太生的。”季明舒轻描淡写。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