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刚要叫温远就看着眼前的门忽的大开,一具冒着热气儿的男性果体当即入眼,对着我头还低着,手指不停的湿润的发丝间拨弄,“臭小子,你家这洗发膏还有新的没?我记得你妈上次不是说有好几罐没开封的海鸥么,放哪了。” “我不知道。” 我静静的回了四个字,扭头就喊了一嗓子,“温远!有人问你家洗发膏还有没有了!要海……” “我靠!” 没等我喊完,门就在眼前‘哐’!的一声关严,“你女的你不吱声!” 哥们真是莫名其妙,我要怎么吱声,没等吱声你就开门了好吗,再说,你激动什么啊! 我白了洗手间的外门一眼就看到温远走了出来,“我哥没走啊!” “温远!那女的谁啊!” 浴室里的男的还真是扯着嗓子在喊,“什么来路啊!看到男的不知道不好意思啊!” 我无语的呵了一记,“你什么来路啊,兄弟,我听说过上别人家渴了喝水饿了吃饭的,没听说进门就去人家洗澡的!” “你当我想啊!” 里面的男音各种不愤,“我他妈要不是搬白菜时鸟屎掉脑袋上了我犯得着这么折腾吗!头一回看到你这么平静的!看到自己没有的不会不好意思吗!你是吓到了还是没把自己当外人啊!” 我顺了一下头发告诉自己冷静,你那兄弟哥们也有过好吗,而且还跟我朝夕相伴了二十九年那么长,其熟悉程度不消说明,怎么就能吓到我?! 哥们打从穿来,统共就被那非常规的大黄蜂刺激过一回,一度深受打击,那都够丢分儿了,怎么,回头我还总被吓啊,那我当初的兄弟得见不得人到什么程度! “哥,你怎么了啊,发生什么事了?” 温远听我们俩吵吵半天只剩不解。 大门忽悠了一下再次打开,出来的男的虽然头发还是潮湿状态最起码衣服是穿全乎了,个头倒是不矮,一米八往上,“你问她!她刚才把你哥我全给看了!” 哎呦喂! 我真是开了眼了我,“是谁忽然就把门四敞大开的!你当我愿意啊!” 老天爷纯是刺激我,这是看我没有了吧,隔三差五的让我接触几回忆忆往昔呗,变相的朝我心口插刀子啊! “你不愿意你还这么平静,是看过不少吧,啊?!” 他带着几分咄咄逼人的架势朝我逼近,“我看你现在的眼神就像个女流氓,我告诉你,哥们这精神已经被你刺激出了创伤!你越没反应对我的打击越大,瞧不起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