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开了,那男孩拉着女孩走了出去,电梯门关的时候,我听见女孩跟男孩说:“那个女的是不是喊我们救她?” 男孩说,别多管闲事。 深夜十二点的酒店走廊,沈洋开门的声音很轻,我被他重重的丢在床上。 他打开手机视频给我看,正是陈晓毓那一晚给我的视频,后面还加了一个今天拍的,沈洋在那杯果汁了放了一颗药丸,就跟那一晚放在张路酒杯里的一样。 “沈洋,是不是你做的?” 说完一句话都能把肺部扯疼,沈洋摸着我的脸:“你跟张路那么要好,对她的一切都很在乎,所以你一定想感受一下张路那一晚到底经历了什么?可我不忍心别人糟蹋你。曾黎,这么说起来,我还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好歹你跟我上床,就当做我们还是夫妻。” 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 我要是有力气说话的话,我一定会把全世界最肮脏最恶毒的话语全都骂出来。 沈洋给我看了第二个视频,张路被带走后,上了一辆黑色丰田车。车牌号很模糊,完全看不清。 视频中,张路被那一群身穿黑衣服的男人带去了郊区,在那片树林里,他们脱光了张路的衣服,张路就跟此时的我一样,无力反击。 沈洋的手从我的脸上一直滑落,隔着衣服我都能感受到他指尖的燥热。 我从未感受到如此的屈辱,就算陈晓毓带人在街头扒我衣服,我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恶心和无助。 “曾黎,我们做点夫妻之间该做的事情吧。” 沈洋的手解开了我衬衫的第一颗纽扣,我想伸手反抗,但是指尖动弹了两下,却始终抬不起来,平日胆小如鼠的沈洋,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股这么大的勇气,泪水蓄积在我的眼眶里,直到最后一颗纽扣哗然松开,沈洋用手触摸着我的脖颈。 我的泪水轰然掉落,张着嘴型哑着嗓音喊了两个字:“妹儿。” 我想告诉他,看在妹儿的份上放过我。 沈洋朝我扑过来,低声在我耳边说:“黎黎,或许我可以帮你治愈这类型的疾病,总有一天,你会感谢我,韩野也会感谢我,要是医生误诊的话,或许你这儿,还能为妹儿生一个伴。” 沈洋的手在我的腹部摩挲,我咬着嘴唇在心里将他诅咒了千百遍。 最终他的双手滑进我的后背,解开了最后的一层防备。 他用猥琐的目光看着我,没用几秒就将自己的上衣脱去,我看到光着膀子的他,只觉得内心作呕。 就在他伸手要将我衣服扒去的那一刻,像是救命铃一般的,他的手机响了,这个铃声很特别,娇嗔一声老公,快接电话,应该是余妃为沈洋贴切制作的。 沈洋拿了电话走到窗边,一副讨好的贱模样。 我的内心一直有个声音在呐喊,就算是爬,我也要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爬出去,想到妹儿,想到韩野,想到张路,想到那么多的亲人和朋友,我的身体燥热着,蠕动一般的从床边翻滚到了地毯上,沈洋应声回头,对着电话那头说: “宝贝儿,这么晚了你要早点睡,熬夜对你和宝宝都不好。” 片刻过后,沈洋挂了电话将手机往沙发上一扔,迈着长腿朝我走来,蹲在我身边笑着说:“黎黎。你这样衣衫不整的,就算是爬出去了,也会被人看笑话的,我向你保证,明天我离开这间房去楼下吃早餐的时候,你就会精神抖擞的从这儿走出去。” 沈洋没有再把我抱上床,只是将我的身子放平,地毯很软。软的我整个身子轻飘飘的。 沈洋再次欺身过来,轻声说:“前妻,别怕,就算你现在觉得我很恶心,就好像死尸上爬满了叮咬的蚊虫一般,但你再过几分钟就会浑身燥热难耐,那时候你再看我,会觉得我比韩野更让你心动。” 我真想呸他两口,眼泪就已经干涸了。 不管我有多么咬牙切齿的恨他,不可否认的是这一刻,我的身体确实不由自主的发生了变化。 我的身子紧紧压着那件衬衫,沈洋像个变态狂一样,疯狂的撕裂着我的上衣,嘴角咧笑,像个恶魔。 我一遍一遍的在心里说服我自己,就当我做了一个梦,就当只是在回忆没有离婚前的岁月,但屈辱感和浑身的燥热一样腾升。 我闭着眼睛想着韩野,突然就好像看见了韩野的脸。 再睁开眼的时候,沈洋那张恶心的脸一直在我眼前晃动,他的身子蠕动着像是要把我吞没了一般,我身上的衣服慢慢的被撕裂,直到最后一丝蔽体殆尽。 我绝望的想,就这样吧。当做噩梦一场。 再一次闭上眼睛的时候,我期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