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四年前李淳一爸爸在牢里心脏病发,是王韵琪搞出来的祸。」 霍子钧的眉心锁得更紧:「还有呢?」 「还有,王韵琪曾经对李淳一下药。」 霍子钧冷冷一哼:「她为什么对你说这些?」 「我不知道。」 「如果方霓说的都是真的,你怎么想?」霍子钧锐利的眼神锁住她的每一个细微反应。 简唯琳对上他的目光:「就是知道了答案。」 「然后呢?」 窥见他脸上隐隐的忐忑,简唯琳会心一笑:「然后就不小心把手烫伤了,也就知道有些事不宜多想,多想会伤身。」 霍子钧的面容瞬间和缓:「以后别再和方霓有任何接触。方霓这个人最会见风使舵,又会玩阴招,什么餿主意都想得出来。没出事时就是条向主子摇尾巴的狗。出了事,就是条咬主子的狼。」 简唯琳点点头:「我知道。」 「王韵琪很可能会把和李淳一离婚的怒火撒到你身上。这段时间还是有保镖跟着你比较稳妥。」 简唯琳怔住:「可是……」 「你放心,保镖都很专业,他们只在必要的时候才会在你面前出现,你不会有被人跟着的感觉。就像我的保镖,你和我在一起时,你也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 简唯琳回想,若不是有一天她和他一起外出看电影,几名记者突然冲上来拍照,她还不知道有四名便衣保镖一直跟在他们身边。 后来她也慢慢瞭解了霍子钧的脾性,家里的佣人,保镖都是隐形般的存在。 -- 简唯琳洗澡时,霍子钧又鑽了进来。 不过这一次他没闹她,而是正儿八经地帮她洗头洗身子,原因是他怕她洗澡时把手上的水泡弄破了。 简唯琳好想嘲讽他小题大做,但看见他一脸认真,话就止住了。 她感觉到他心底蛰伏的不安没有消褪。 她倏地想起了程璇和许诺。许诺是程璇的初恋男友,两人因误会而分开。但当两人重遇把心结解开后,就把他踢开走到了一起。 他是在担心她的心结解了,她和李淳一会…… 在「情」字面前,他的篤定和自信也会动摇。 两人躺在床上,霍子钧环抱着她,他的双手在她的胸前扣得那么紧,像是怕一松手,她就逃了。 简唯琳转过身子,面对着他:「你有话想要问吗?」 「我等你说。」 「我和李淳一真的过去了。无论当初他因为什么原因而放弃了,我也不可能再回头。」 霍子钧轻吻她的额头:「因为我?」 「就算没有你,我也不会回头。」 「为什么?」 「他要离开我时没有光明正大地表明,选择当上个抬不起头的逃兵。我的爱情里不需要一名懦弱的逃兵。」 霍子钧的嘴角渐渐扬起了一个酣畅的弧度。 简唯琳吻了吻他的唇:「你用有血有汗的三年证明你永远不会成为一名逃兵。所以,霍子钧先生,你还需要担心吗?」 霍子钧的眼中笑意满溢,他搂着她亲了又亲,然后在她的耳边嘟噥:「它起来了。」 简唯琳反抗:「我手受伤了。」 「我小心点。」 「你洗澡的时候才说我手伤了,今晚不闹。」 霍子钧拿起床头的闹鐘弄了一下:「看,过了十二点,现在已经是新的一天。」 「别骗我,现在才十一点半。」 「好,我们做三十分鐘的前戏,不到十二点,我绝不进去。」 霍子钧说话时,手已经不得间地干起活来。 简唯琳知道磨不过他,只能暗叹:「男人的心暖了,心软了,那什么就会硬了。」 霍子钧不服补一句:「女人心暖了,心软了,那什么就会湿了。」 什么硬了? 脖子。 什么湿了? 眼睛。 不信? 拉灯,检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