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姨兴致勃勃地说道:“我听白娟说他侄子按照大师说的在阵法里连着一个月每天中午泡两个小时的澡,等出来以后工作也找到了,现在也处了新的女朋友,再不是以前那种倒霉样了。” “还有这种事啊!”郑大舅听了啧啧称奇:“比咱隔壁村的那个神婆可厉害多了,不过也比神婆贵,神婆一次就要二十,这辈子她也没挣过二十万啊!” 郑大姨跟着笑了几声转头问郑老太:“妈,你咋提起他们家了呢?刚才碰到了?” “嗯,可不是碰到了!”郑老太朝正在吃樱桃的林清音努了下嘴:“人家一家人见到咱家清音都激动的都快哭了,都管她叫大师!” 林清音使劲的缩了缩脖子,拿着樱桃盘子默默的转了一下身体,用后背对着郑老大,假装这事和自己没关系。 郑老太看到林清音肩膀一耸一耸的还以为她哭呢,拿扫炕的笤帚不轻不重地打了郑光燕屁股一下:“你们两口子咋想的?咋还能让孩子出去赚钱呢!你们是不是用清音赚的钱买的车?那钱你们就不知道给孩子留着上学吗?你们这两个当爹当妈的一点心都没有!”郑老太越说越气,一低头看到了满地的礼物:“都拿回去退了,把钱还给孩子。” “还了还了都还了!”郑光燕揉着屁股解释道:“一开始我们是从清音那里拿了二十万开了间超市,现在本钱已经还给清音了。而且这礼物是我从我们开的超市里拿的,都是家里能用上的,你出去买不也得花钱嘛!” “真的?”郑老太怀疑的瞅了她一眼,伸脖子问炕上低头耸肩的那位:“清音,你妈妈说的是真的吗?你别怕,姥姥给你做主的!” 林清音回过头,手里的盘子除了零星的几个樱桃以外都是核了:“是真的,就连当初那笔钱也是我强行借给她的,您放心就行。” 郑老太看到林清音没哭心里这才踏实了,不过依然有些不放心的嘱咐她:“清音啊,虽然算卦赚钱多,但是你还是要以学习为主啊,咱还要考大学知道不?” “知道,我学习可好了呢!”林清新笑眯眯的自吹自擂:“我每次月考都是第一名,我们数学老师还让我出去参加数学竞赛呢,我没去,太耽误事。” 郑老太不懂啥叫竞赛,不过听到外孙女说耽误事立马点头附和:“可不是嘛,耽误我们清音学习,咱不去!” 林清音看了一眼炕上的笤帚,决定还是默认这个说法,万一自己说耽误吃饭姥姥也给自己一笤帚怎么整?看起来可疼了! 郑大姨呆若木鸡的听着几人说话,手里的豆角都被折成了好几段:“咱家清音真的是算卦的大师?” 林清音把空盘子放在炕桌上还是把自己那套说辞来了出来:“可能我有这方面天分吧,我可以看到人的气运,对算卦风水阵法这一类的东西一看就会,所以就业余时间赚点小钱。” 村里的老人都格外信这个,林清音一说郑老太就连连的点头:“这种本事就是靠天分,学是学不来的,我家清音就是聪明!” 郑大姨他们想法也单纯,虽然知道了林清音算卦很准,但是并没有特别夸张追问的举动。在他们心里,自家的孩子无论会什么都是正常的,没什么好多问的。再一个,在这个地方,通常都是家里遇到了什么事才会找人算一算看能不能破解,压根就没有什么通过风水改运的概念。 林清音刚进屋打招呼的时候把家人的面相都看了一遍,郑老太五十岁丧夫,晚年本来是操心的命,但是现在已经开始往福寿康健的方面变化。 拿湿巾擦干净了手,林清音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红绳寄的玉石,笑眯眯的要给老她太太戴上。 郑家的生活一直普普通通,老太太一辈子就一对银耳环算是首饰了,从来没戴过金啊玉啊之类的东西。看到林清音拿出来的拴着红绳的翡翠挂件,老太太慌忙的摆手:“可使不得,这东西可贵了呢,我平时又的摘果子又得给果树剪枝条的可带不了这么好的东西,你自己留着吧。” 林清音站起来硬是把玉给郑老太戴上了:“其实我倒不是为了送你玉,而是我用玉给您做了护身符。” 郑光燕在旁边连忙说道:“妈,这是清音的一片孝心,证明你这么多年没白疼她。这玉确实是护身符,我和她都戴着呢。” 郑老太觉得胸口的玉流出一股暖意在身体里游走,舒缓了常年劳动落下的肌肉酸痛的毛病。郑老太惊喜的锤了锤腰,又挺了挺背:“好像真的很管事啊,我觉得我身上舒坦多了。” 郑大姨闻言哈哈大笑,把摘好的豆角收拾起来,打趣地说道:“妈你可真逗,照你这么说这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