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有事要做,我们不往前头去,你放心就是了。” 周晓晨点了点头:“你一会可一定要补一觉,”说着也不等妻子回话却对着欢喜道:“欢喜,桂叔交给你一个任务,一会呀,你帮我盯着你婶婶睡觉。” 欢喜听了这话立马应道:“桂叔,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婶婶,让她好好睡觉的。” 施诗见他竟用了这一招,没好气地白了丈夫一眼:“那你呢。” 周晓晨也不逞强,“你放心,我会照顾好我自己的。” 施诗也晓得那事大概关系重要,丈夫做正经事儿是没办法,也不强求:“能歇就歇会,不能歇就闭闭眼儿。” “我晓得的,你放心吧。”周晓晨应得郑重,当年她在急救室每日忙忙碌碌,熬夜三餐不定那是经常的事儿,那会儿仗着自己年轻也不在意,直到有一回她昏倒在了救急室里,差点成了同事们抢救的人,后来,因为这个事秦雨同她冷战,说冷战也不尽然,只是每日汤汤水水的给她做,看着她喝却是连一句好话一个好脸色都不给,直到她后来彻底认识到了错误,这才重新开口,再忙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为了自己也为了那些在意自己的人。 等吃好了饭,欢喜很是识趣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里,施诗同丈夫在自己的屋子独处,周晓晨身上穿的还是昨天的脏衣,施诗给翻找出了一身干净的,帮他换好,又按着他坐下,拿了梳子为丈夫梳头。 周晓晨坐在那儿,一晚上没睡刚才又喝了粥,这眼皮子难免就变得重了起来,头一点一点的。 施诗为丈夫梳头就就看到了他那困倦的模样,便又将校验子放下,手按在了他的太阳穴上:“我给你按按,你不如先靠在我身上眯一会儿,看你困的,就算赶着过去也不见得能做什么,人困脑子都是糊涂的,睡不得养养神也好。” 周晓晨觉得妻子说得有理,便依言头往后靠在了那柔软的地方,闭上眼却不敢睡:“不如我们说说话儿?” “说什么话儿,你好好眯上一会,我马上一定叫你。”施诗不答应。 “我心里头有事儿呢,人是累的可哪里睡得着,睡了也不踏实,再说了,真要才睡又被叫醒这才更难受。”周晓晨回道。 施诗知他说的有理也就顺着他的话来讲:“那你想说什么?案子?” 提到案子周晓晨索性就把最新的进展说给妻子听:“昨夜里叶夫子派了人过来,吴四海带着他们一道大干了一场,把那谢掌柜给抓了,还是在密屋里头抓到的,后来又问出了同党,又抓了一回人,叶夫子那边带了话来,看样子这次的案子轮不到我来审,怕是要把人直接带过去交给他来处置了。” 施诗听了倒觉得这样好,丈夫的性子她再了解不过了,这叛乱的事儿就是她这样的妇道人家也晓得,绝计不会轻判,那牵连在内的人儿也是难道严刑,这种事大多都会牵连上不少人,到时候,真让丈夫来审来判,兴许又要惹得他为难纠结,倒不如由叶夫子来审,也好让这人少些烦恼,于是便说道:“这样也挺好的,你也能轻松些儿。” 周晓晨多少是猜出了几分妻子的想法,她自己也是知道自己的脾气的,毕竟和上次的人贩子不一样,那些人该死,而这次,就算是那谢掌柜在她的心里,真要判斩她也会有些不忍的,“我在想,要不要保一保黎满和严氏。” 施诗倒不意外他会这样想儿,“那两人做的事儿,讲重了可是判党的帮兄,且他们说的那些话儿,闹的那些事儿又是满城风雨的,你能保下来?” “我问过孔明,他说若是没有人保,那两人怕是难逃一死,若我能说上几句,兴许可以留下一条命来,那两人品性虽是不好,但罪还不至死,我听说他们家里上头还有一个老母,那严氏生下来的儿子年纪也都还小,真要都判了死罪,不说欢喜儿,那老人带着小的怕也难活命。”周晓晨停顿了一下又说道:“那严氏先前审问时也说了不少,若她的话都是真的也算是个苦命的。” “怎么说?”施诗好奇。 周晓晨道:“其实和黎满她也是二婚,前头的男人早死,后来才做了续弦儿,她原还以为那黎满是个好男人,结果,嫁过去才晓得那是个空长着皮相却好吃懒做的,她说,欢喜的亲娘就是生生被这懒男人给累出病才死的。” 施诗微惊:“还有这说法?” 周晓晨后头还有更让她惊讶的话:“那严氏说这些时拿了她的亲儿子来赌咒发誓,还有呢,那些人贩子不是她找来的,是黎满找来的。”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儿?”那虎毒不食子,先前大家都道是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