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缓缓回忆了今天发生的事,是挨打后自己昏迷了过去,才出现了刚才那微弱的内息。难道是在挨打中修炼出来的? 轩辕锦鸿扶着墙壁慢慢站了起来,尝试着活动自己的身体,却发现再也不到了内息的存在。唯一能够解释得通的,就是在挨打中他的身体自然而然会与之对抗,因此上内息才出现了。 可如此出现的内息只有如此微弱的一点,连治疗伤口也不够用,更别提能有多余的让他练习第二步的散功了。叹了口气,缓缓坐回到了地上。轩辕锦鸿盘膝而坐,双手放在膝盖上,按照书中所教授的法子调整起呼吸来。 渐渐感觉到心神平静了下来,用意念守住了丹田,口中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就觉得丹田处突然一跳,一团如同绿豆小大的内息竟然被清晰的感觉到了。 轩辕锦鸿心中一阵激动,平稳了呼吸想让这枚绿豆大小的内息在自己的经脉中缓缓游走。却不料那内息刚刚移出丹田突得化作几股微弱的气流又一次缓缓减弱,似是要与方才一般消失个干干净净。 轩辕锦鸿心中大惊,连忙向着丹田收拢,却哪里还控制得住,只觉得一股血气在胸中翻涌,莫名其妙出现在丹田中的内息,又莫名其妙散了个干干净净。 轩辕锦鸿无奈的睁开了双眼,却突然发现门外竟然是天方破晓,与他而言,不过是片刻的功夫,谁知道竟然过去了整整一夜。 从地上站起身来,突觉得全身都充满了力气,再不复昨日蹒跚形状。走了几步,肚子中就咕噜噜响起一串叫声来,觉得饥饿了起来。几步走到殿门口,将殿门拉开一条小缝,果然看见门外放着一个红漆的托盘,里面放了半碗薄粥和一个拳头大小黑乎乎的团子。 从门缝中伸出手去,先拿起那个团子,三两口吞了下去。又端了粥来喝下,冰凉的粥顺着口腔滑落在胃中,激得全身都打了个寒颤。 不知是否是因为修习的缘故,粗粝的食物下肚,没有一点饱的感觉。正向外张望着,看能不能求谁给自己再弄些吃的来,却突然间看见一个满脸胡须的大汉在殿外走了过去,身穿侍卫的服饰,却在袖口处用银线滚了一道边。 这是南陌离的手下,据说个个都是高手。轩辕锦鸿虽然不知道武功应该如何评论,却曾经见过他们飞檐走壁亦是如履平地。绝非平常人可及。 他不知从哪里升起一股勇气,竟然出声喊道:“这位大哥,这位大哥……” 那人停住了脚步,眯起眼睛来,转头看了一眼从门缝中伸出一只手的轩辕锦鸿来。眉头皱了皱冷哼了一声就要离开,却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左右张望了张望,转身向着轩辕锦鸿的方向走了过来。 轩辕锦鸿正要出声哀求他给自己弄点吃的,却突然看见那大汉目中露出凶狠的光芒来。几步走了过来,出手如电,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口中恶狠狠说道:“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昨日人多眼杂,拿你没法子。今日你竟敢招呼爷爷?” 一面说着,一面手中用力,直捏的轩辕锦鸿如同手臂断裂一般疼痛异常,绕是他忍耐过各样的疼痛,此时也不由得叫出了声来。 那大汉咬着牙,眼中一片血红之色,低声说道:“今日我替王上除了你这妖孽去,也让王上安心战事,休要在你这贱人身上损耗我等的功力。昨日为了擒你回来,竟然出动了我满城兵力,小子,就凭这一条,一个妖魅惑主的罪名,你就该死!” 轩辕锦鸿徒劳得想要拽会自己的手臂,却只觉得犹如被一把铁钳牢牢夹住,哪里还能动弹分豪。突然一股更为剧烈的阵痛传来,耳中听的咔嚓一声,显然是自己腕骨断裂之声。 可随着腕骨的断裂声,一股绵绵不绝的醇厚内力竟然从手腕上内关穴中奔涌而入。轩辕锦鸿一惊,突觉得自己的被折断的手腕似是疼痛锐减,突然福至心灵,引导起进入自己体内的内力源源不绝向着丹田而来。 那大汉睚眦剧裂,长大了嘴似是想要喊叫,却如同一条让扔上了案的鱼一般,只看见一张嘴开开合合,却听不到半点声音从他口中发出来。他只觉得自己的内力竟然如同被吸引住了一般,顺着手臂消失得无影无踪。 大汉心中惊惧异常,口中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觉得自己的手掌似与轩辕锦鸿的手腕粘连在了一起一般,无论如何竟都无法甩脱。他双眼紧紧盯着轩辕锦鸿,眼中渐渐泛起一抹血色来。 轩辕锦鸿却无暇看他,他只觉得一股温润浑厚的内力顺着内关穴涌入了体内。开始还觉得甚是舒服,如同浑身沐浴在一片温暖的泉水之中,可随着内力源源不断的涌入。温度也在逐渐升高,此时已觉得浑身如同坐与熊熊燃烧的大火之中。 轩辕锦鸿拼命想要撤回自己的手腕,无奈被大汉牢牢攥住,挣脱不开。经脉内的气息已失去了引导,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胸口处如同被放置了滚烫的一块火炭,几乎全身的血液都被烧得翻滚了起来。 大汉浑身动弹不得,如同木偶一般任由轩辕锦鸿予取予求的吸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