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饭碗轻轻放在大理石的桌面上,碗底与大理石桌面发出轻轻的触碰声, 苏母听到皱眉斥责了一句:“你动作轻点,阳阳还在睡, 他今天就高考了,让他好好睡一下。” 苏父也不生气,反而赞同的点点头, 看了眼上面的挂钟:“六点半叫他。” 苏星阳的生物钟早已形成,六点钟就准时醒来,他现在住的是小别墅二楼的主卧,里面自带洗手间, 苏母看时间差不多了,还没敲门叫他,他就自己出来了,头发还湿漉漉的,显然是洗过头了。 苏老太太看到连忙拿了干净毛巾过来要给他擦头发:“大早上的你洗什么头?”生怕他感冒。 六月天,哪里那么容易感冒? 苏星阳也是这么想的,笑着从苏老太太手中接过毛巾,随意的擦了擦头发,这会儿功夫,苏母就已经将包子和煎饺、稀饭等早餐全都端上来。 苏星阳诧异的笑了一下,“这么多啊?” 苏老太太慈祥地笑道:“今天你高考,可不得准备多一点?想吃哪个吃哪个,多吃一点,别到时候在考场上饿。”她盛了碗粥过来,“这是我一早起来特意用鸡汤给你熬的粥,你赶紧吃!” 她殷切的望着他,满脸慈爱:“这煎饺是我叫人特意从乡下带回来的土猪肉,馅儿都是我自己调的。”她又将煎饺推到苏星阳面前。 煎饺包的圆圆胖胖,一面金黄,看着就十分诱人。 苏星阳用筷子夹起一只吃到嘴里,满嘴留香。 “再快吃个鸡蛋,这是我特意叫人从乡下带的土鸡蛋,可是正宗山上长大的鸡下的土鸡蛋,城市里都买不到的!” 苏母此时已经摘了围裙,问他:“准考证收拾好没有?”说着就上楼,去给他检查,将他东西都装在一个透明的档案袋里拿出来。 其实苏星阳早已经准备好了,只是苏母不放心,一再的检查:“还有没有什么东西没带好?” 苏星阳软软的仰头笑:“都带了。” 他今年虚岁十八,和苏星辰如出一辙的脸上带着些软软的婴儿肥,身高已经长到一米八的他,抬头笑的时候露出较为明显的喉结。 他们一家人都是好皮肤,苏星阳也是如此,即使喜欢打篮球,他也晒不黑,皮肤水水嫩嫩白里透红,瞧着比姑娘还俊俏几分,却也不是娘的那种,就是俊。 他脾气也好,笑容温和,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这少年很乖,眼神温软清澈。 光是看着儿子这样的笑,就让苏母心像软化成了水一样,声音都柔了几分:“笔带了没?带了几只?多带两只,别到时候没水了!” “带了。” “橡皮、尺子、圆规带了没?” 他一边吃东西,一边软软的笑说:“都带了。” 今天是苏星阳高考的日子,苏父苏母苏老太太他们比苏星阳还紧张,就连苏老头今天都没有去店里,而是坐在沙发上,紧张的看着他们围着苏星阳各种准备。 苏母则不停的检查他的透明笔袋,袋子里装着考试必备的文具和准考证。 她检查了又检查,苏父也不放心,过去检查了两遍,脑子里一直在想还有什么漏掉了,实在想不出什么没带的,临走的时候还嘱咐苏星阳:“去上个厕所,在考场可不能小便了。” 这样的场景在很多马上要进入考场的高三学子的家里上演。 程慷尧一大早就给苏星辰打电话,提醒她东西不要忘。 苏星辰也提醒他,一样一样的将要带的东西报给他,程慷尧说都带好了,两人才同时从家里出发。 程父程母就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儿子细心的嘱咐电话那头的人各种事情。 哪怕听不到那头人的声音,他们也知道电话那头的人是谁。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