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ctoria's secret天鹅绒花瓣身体乳,容榕最近喜欢用它,是因为当天涂在身上,到第二天,被子里都还留着淡淡的香气。 她面对着沈渡,任由男人在她颈间嗅取香味。 原本只是闻还好,不知不觉间,沈渡就将头挪到了她的锁骨处,往那儿咬了一口。 容榕猛地推开他,轻喊出声:“干什么?” 男人眨眨眼:“榕榕,我今天凌晨就上了船。” “……”容榕不知道他说这个是要干什么。 “在船上工作到现在。”沈渡冲她轻笑,捏捏她的脸,补充道:“你说想我,我就来了。” “……”他是不是在卖可怜? 容榕神色复杂,抵着他的胸膛小声念叨:“是你想我吧。” 她剩下还未说出口的话被沈渡卷入舌中吞掉了。 “不是想看吗?”沈渡双眸微眯,奸商本色尽显:“平等交换。” 她身上的浴袍不知不觉间被解下。 恰好脱在了胳膊间,就那么桎梏住了她的手,像是镣铐,任她如何缩着身体,都不能挡住他的视线。 沈渡眼睛有些红,深深叹了口气,强硬的捧起她的头用力吻了上去。 空调温度开的太低,容榕觉得有些冷,下意识的抖了抖。 男人柔声安慰她:“榕榕,别怕。” “不是,有点冷…” 沈渡好看的眸子里泛着笑意,悠悠道:“马上就不冷了。” 容榕迷迷糊糊间想,明天这嘴巴怕是要肿成梁朝伟。 …… 房间外,海浪拍打着邮轮,由远至近的风声吹动着海水。 静谧的夜晚,容榕感觉自己被折磨的够呛。 第二天临近中午,容榕出门准备吃午餐。 狗良早就到了自助餐厅,正端着盘子选爱吃的,见她来了,激动地招招手:“狗榕!” 容榕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朝她走了过去。 “怎么样?”狗良猥琐的挑眉,用力拍上她的肩膀,语气豪迈:“爽不爽!” 容榕被口水呛住,涨红着脸装傻:“你说什么?” 狗良啧啧两声:“别装了,好姐们有什么可隐瞒的啊,我能说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大气一点!” “……还行。” 如果忽略刚开始的不舒服,总体而言是ok的。 狗良眼冒金星:“我可以求一个详细过程吗?” “你觉得呢?” “好吧。”狗良耸肩,听语气也不是很意外,想也知道脸皮薄如狗榕是不会说的,但又忍不住好奇接着问她:“你都起来了,为什么沈总还没起来?” “他起来了。”容榕咬了口小蛋糕,语气含糊:“回房间继续工作去了。” 狗良神色复杂:“杨贵妃你不行啊,说好的从此君王不早朝呢?” 容榕抿唇,白了她一眼:“你好烦啊。” “你嫌我烦了?”狗良话锋一转,语气幽怨,做作的嘤了几声:“吼,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这个渣男。” 容榕没理她,挑好了食物坐下慢慢吃。 坐下之前,她下意识的放缓了速度。 腿根处还有些麻麻的,容榕不动神色的闭紧了腿。 她轻轻咬唇,心里暗示自己忘记那些不和谐的场景。 越是这么强迫自己忘记,脑子里的记忆就越是清清楚楚。 这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当然被狗良尽收眼底。 她顿了一下,敲了敲容榕的餐盘:“回神了啊,大白天的,脑子里想什么呢。” 被戳到痛处的容榕心虚的低下了头。 二十多岁的人了,又不是高中生,她也不知道自己害羞什么。 “狗榕,我就问一句。”狗良自己也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语气羞涩:“真的有那么疼吗?” 面对好友期待的眼神,容榕沉默半晌,说了个不上不下的答案:“刚开始会,后来就好了。” “后来是多久啊?” “我又没拿计时器,我怎么知道?”容榕喝了口冰水清嗓子降温。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