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的五星级酒店没人不认识容蔚然,所以看到他和一个女人出现,都很淡定。 一进房间,容蔚然就把施凉压墙上,夺走她的嘴唇,包括烈焰的唇膏和淡淡的烟味。 他的身材一流,倒三角很迷人,没有一丝赘肉,年纪轻轻的,体力充沛,技巧高明,花样多。 一场国王和臣子的游戏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女王和骑士,追逐,争锋,势均力敌。 墙边,地毯,衣柜,床,无一幸免,急促凶猛的暴风雨终于停歇。 容蔚然侧过肩膀,怀抱天花板的姿势倒在一边,汗如雨下。 烟草味扑进鼻子里,他转头,女人靠在床头抽烟。 以前每次事后抽烟的是他,现在看着别人那么来,好像位置反了。 是他在伺候她,让她享受。 容蔚然想抽自己两大嘴巴子,真他妈邪门。 他翘着腿,吊儿郎当,“给我来一根。” 施凉将烟盒丟到床上,容蔚然叼了一根在嘴边,斜斜的勾唇,“打火机。” 话落,一个银色打火机落在他胸口,左下角有个四叶草。 对着上空吐一口烟,容蔚然调笑,“打火机是人送你的吧,这小草太他妈清纯了,可不像你。” 女人抵达|高||潮的时候,媚|眼|如|丝,勾|魂|噬|骨,他一个老江湖都险些败了。 施凉沉默着抽烟。 容蔚侧身躺着,手撑着头,肆无忌惮的欣赏眼前的美景。 发|泄完,他本该没趣了,却恰恰相反,对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更有兴趣了。 她太冷静了,好像那两个多小时的疯狂只是处理一个文件。 处理完了就丟一边,不会再花心思和精力在上面。 施凉任由那道跋扈火热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游走,一根烟燃尽,她开口,“六少,行了吗?” 容蔚然发了下愣,“行吧。” 施凉把衣服鞋子一件件穿上,当着容蔚然的面儿,她踩着高跟鞋往门口走去。 容蔚然只觉得那两条又直又白的长腿快看不见了,他不假思索,“站住。” 回答他的是关门声。 容蔚然瞪着门,卧槽,不知道有多少人都眼巴巴的想跟他睡一张床上,那女人竟然宁愿大半夜走人,也不跟他共处一室。 要不是房里的那味儿还没散,他都以为刚才是自己做了场||春||梦。 手里有个东西,他一瞧,可不就是那女人的打火机。 这一刻,容蔚然乐了,他舒展手脚,哼着小曲儿下床去浴室,谁知赤脚踩到了什么滑|溜|溜的东西,一不留神,乐极生悲,啪叽,滑倒了,脸着地。 ☆、第6章 就是个老妈子 施凉在酒店附近搭了辆计程车。 她穿的白衬衫,宝蓝色包臀裙,扯破的丝袜丟在酒店,露在外面的两条腿光滑修长,除了那块更严重的淤青和伤口,其他地方布满痕|迹。 脖子,手臂,锁骨,脸上都有,展现着在某个时候经历过怎样的疯狂。 司机第三次往后视镜看,他是一个健康的男人,看到这副秀色可餐的情形,难免会心猿意马。 凌晨一点多,一个成熟性|感,身材妖娆的女人敢孤身一人搭车,还留有放荡过的痕|迹,不是心大,就是没脑。 不知怎么,司机的背后突然有一丝凉意,他下意识去看后视镜,对上一双黑黑沉沉的眼眸。 那一瞬间,司机打了个寒战,他嗅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 这很荒谬,不过是个女人罢了,可是那种害怕竟然往心里渗透,驱赶不掉。 之后的路程,司机目不斜视,一声不吭,到了目的地就走。 施凉到家就放水泡澡。 她靠着浴缸的边沿,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醒来时水早就凉了。 施凉从浴缸起来,浑身冰冷,皮|肤泡的发白发皱,那些深红的痕|迹经过这么一泡,看起来很恶心。 她擦干身子,裹上大浴巾,去找药箱给伤口消毒。 睡了一觉,又不想再躺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