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容蔚然翻白眼,孙猴子会七十二变,这女人更行。 “我爸有没有给你什么东西?” 施凉是可惜的语气,她耸耸肩,“我等他给我张支票,但是没给。” 容蔚然咬她一口,“想要跟我说啊,我给你。” “给我?”施凉把纱布穿过他的胳膊下面,丝毫不委婉,“你有钱吗?” 容蔚然的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他恼羞成怒,“不准对我说教!” “你真想天天这么玩下去,”施凉说,“一辈子靠家里吃喝玩乐?” 容蔚然典型的一副纨绔子弟样,“这不挺好吗?” 施凉给他包扎好了,“起开。” 容蔚然被推的后仰,他腰力好,又趴回她身上,哼哼,“你是不是特想看我穿西装打领带,变成霸道总裁?” “……”施凉,“幸亏你有几个哥哥。” 言下之意,如果只有一个孩子,还是滩扶不上墙的烂泥,做父母的,能活活气死。 容蔚然黑着脸,“今天爷伤着了,很脆弱,你能不能温柔点?” 施凉挂着妩媚的笑,“我这儿没温柔,只有石头,匕首,针,刺。” “……真行。”容蔚然的脸压着枕头,收起懒散的姿态,难得的认真,“我不打算进家里边的公司。” 施凉收着东西,“自己单干?你一没经验,二没人脉,三没……” 打断她,容蔚然眯了眯眼,尽是狂傲,“我想干的时候,肯定是做足了准备。” 施凉撩了下眼皮,“那我拭目以待。” 容蔚然眉眼飞扬,英俊的面庞带着一股子年轻人特有的神采,“到那时候爷带你……” 他一愣,似乎很自然就往下说了。 好像他们有的不止是一个月,会有很长时间。 气氛有些难言的尴尬。 施凉若无其事,让容蔚然把箱子塞回床底下。 俩个伤员在床上躺到天黑,饥肠辘辘。 容蔚然叫了外卖,有哥们给他打电话,场子开了。 他瞥一眼吃着饭菜的女人,“今儿不去了,你们玩儿吧。” 把手机扔沙发上,容蔚然去拉开椅子吃饭。 施凉的碗里飞着胡萝卜丁,不一会儿就有十来个,“有完没完?” 容蔚然继续丟胡萝卜丁,“我不吃这丑东西。” 他不喜欢的,通通很丑。 施凉的回礼是生姜,酸,八角,桂皮,花椒,还有片香叶。 容蔚然瞪着碗,“……操” 施凉正吃着茶干,凑过来一张怒气冲冲的脸,茶干被卷走了。 容蔚然嚼几下,咽了,“好吃。” 接下来,施凉嘴里的食物都跟他分享了。 如果有第三人在场,会以为是对腻|歪的情侣。 容蔚然不觉得有什么不正常,或许是他忘了思考。 一顿晚饭是在俩人“体贴”的你来我往中结束的。 幼稚到不行。 容夫人打来电话,问容蔚然什么时候回来,背上的伤疼不疼。 容蔚然侧身躺着,头靠在施凉没受伤的那条腿上,“没事儿,我很好。” “老六,你这有伤呢,就别玩了,早点回家。” “不成,妈,我今晚不回去。” 说完就挂了。 施凉在吃葡萄,腿上趴着条小狗,张嘴等投喂,她视而不见。 小狗哼哼,“给我一个。” 施凉不看他,“自己拿。” 容蔚然伸手,葡萄没有,籽有一个。 他的嘴角一抽,换个女人,跟他上了床,就是买了保险,巴不得全天二十四小时趴他身下,千方百计的勾|引。 这女人完全不把他当回事。 冷淡,嘲讽,打击,无视,驯猫狗一样训他,还动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