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夫人摇头,“问过了,都没找。” “老六不会饿着冷着吧?他长这么大,就没受过累吃过苦,容振华,儿子要是有个好歹,我跟你没完!” “吵吵吵,就知道吵。” 容振华沉吟,以小儿子的脾性,是不会花女人钱的。 那他这些天是怎么过的?只是找个地儿张开嘴喝西北风? 略一思索,容振华派人去查了。 酒吧里,光线明明暗暗的交错着,有低哑的嗓音|撩|拨|着人们的心脏。 台子上的青年穿着简单的白衬衫,牛仔裤,帆布鞋,发丝没有打蜡,柔软随意的贴着额头,不羁野性的眉眼遮的温顺,黑玛瑙的耳钉若隐若现。 他身上富家少爷的|奢|靡|和纨绔淡去,大学生特有的干净气质浮现,都快看不出来是昔日的|浪|荡|公子哥。 女人们为之痴迷。 施凉站在台子下面,耳朵里的歌声越发的低,青年一晚上唱好几首,嗓子都哑了。 第二天晚上照旧,嗓子休息不够,好不了。 她喝了口酒,望着台子上的人,生来富贵,耀眼夺目。 最后一首歌唱完了,容蔚然跳下台,阔步走到施凉面前,低头吻她。 周围响起尖叫声。 施凉嘴里的酒从容蔚然的舌尖传递给了他,连同那股醇香。 酒吧是|放|纵|的场所,做平时不敢做,想平时不敢想,进了门,谁就不是谁了,内心释放的都会是陌生的自己。 即便是容蔚然跟施凉|拥|吻|过了,还是接连有女孩大胆向容蔚然发出邀请——你请我喝一杯酒,我给你一个缠|绵的夜晚。 再简单不过。 拒绝掉一个,容蔚然扭头,靠在施凉身上,“瞧见没有,你男人多吃香。” 施凉推推他,“你少乱放电。” 坐直了,容蔚然很无辜,“这不能怪我吧,姐,我眼睛就长这样。” 施凉的眼角一抽。 她把烟给容蔚然,“又来一个。” 容蔚然看都不看,扒着她,唇在她的颈子里|磨|蹭|。 那女人不甘的掉头,寻找可替代的目标。 离开酒吧,容蔚然把一晚上赚的全塞施凉的风衣口袋里,他背过去,“跳上来。” 施凉看着青年的后背,半响才知道他的意思,“你要背我?” “不然呢,”容蔚然斜眼,“难不成是逗你玩?” 施凉说,“算了吧。” 容蔚然把脖子往后扭,“快点!” 默了片刻,施凉别扭的趴上去,手脚僵硬。 “怎么这么蠢,”容蔚然不耐烦的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搂着。” 施凉搂着了,面色怪异。 她不喜欢这样,因为唯一这么对她的,后来杀了她。 那些痛苦的回忆如潮涌,施凉允许自己有短暂的软弱,她把脸埋在青年的脖子里,手也搂紧了一些。 “松开点,”容蔚然背着个人,步伐轻松,“我都快被你勒的喘不过来气了。” “卧槽,你不会是感动的哭了吧?” 他喊了声,发现不对劲后,戏谑的语气不见,“施凉?” 施凉说话了,“容蔚然,你坚持了七天,够了。” 容蔚然不高兴的皱眉头,“别说了。” 施凉依旧在说,“你想让我看到的,我已经看到了,回家吧。” 容蔚然拍她的|屁|股|,力道非常大,“我他妈叫你别说了!” “你最该学的就是认清现实,”施凉疼的踢他,“现在的生活不适合你。” 容蔚然露出嗜血的表情,阴森森的,“你再说一个字,我就在这里|操|你。” 施凉扳着容蔚然充满阴霾的脸,唇擦上去。 容蔚然粗喘着,和她|唇|齿|相|依。 晚上容蔚然跟施凉没回去,就在附近的宾馆开了房间。 他们急躁的如同第一次,拥抱彼此的那一瞬间,两颗心脏紧挨着,激烈而深重的撞在一起。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