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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节


好,“大白天的,你别这样。”

    白日宣淫,多么诱惑的四个字眼!圣人说过最不齿于这种事,可沈徽不是圣人,他只是人间帝王,一个想要什么就会主动攫取的人,不过是饮食男女而已,发乎情却绝不限于止乎礼。

    他反手握紧了容与,把人往里内殿里拽,身后人大约是放弃了抵抗,任由他拉着,他甚至能察觉出,他的身子在一点点的软下来。

    南书房的榻一贯只是供皇帝小憩时用,相比乾清宫,到底还是小了点,沈徽把上头无关紧要的东西统统拂在地上,转身斜斜一笑,“我忍不了了。”

    面前的人深吸一口气,半晌,终于认命似的闭上眼。感受着炙热的手指撕扯开他的衣领,有些粗暴的向下滑去。

    对于沈徽来说,那滋味很是美妙,容与有平展的肩,光滑的脊背,可这些尚不足以让他满足,他带着三分戏谑,七分恶作剧,探下去再探下去,一只手停在了他两胯之间。

    容与已然被揉搓得没了反抗力气,身子快化成一滩水,靠在沈徽坚实的胸膛上,低低地发出压抑的,夹缠着几分痛楚的呻吟。

    沈徽很是惊喜,触手的地方明显是有变化的,虽然那里不同于自己的,却肯定比平日里要发烫发硬。

    可惜容与此刻脑子里全是浆糊,没有余力思索究竟为什么,就被沈徽疯狂的吻住,他咬他的唇,用力而生硬的撬开,一味强横的探索着他柔软的舌尖。

    沈徽早就没耐性再看他的表情,只知道他身子抖得厉害,也不知吻了多久,直到两个人相拥着,双双跌落在榻上。

    这会儿只想狠狠占有他,情欲癫狂的时候,什么都顾不得了,沈徽动作干脆利落,也不管是否会弄疼他,那些盘扣和玉带被蛮力扯脱下来,零落一地,他听见榻上的人绵软的轻哼了一声,结果呢,却只是越发激起他更为粗暴的对待。

    他是他的,只属于他一个人,他想了他那么久,每天每夜都在后悔,不该放他离开。可他呢,流连在外夜夜笙歌,是不是出了这片宫苑,他总是过得更为畅快,那么他到底有没有一刻,是在思念着自己。

    他很想问,然而这话实在问不出,他有他的矜持骄傲,仿佛一开口,就注定了他会输得一败涂地,那么不如用行动去证明给彼此看。

    沈徽没有丝毫迟疑,把没力气挣扎的人翻过来,半强迫的让他跪在榻上,一只手将他两臂拧在身后紧紧箍住,另一只手压着他的头,使劲将他按住。他的脸贴在榻上,几乎连动一下都做不到。

    满目迷乱里,沈徽蓦地想起这是南书房,原本没备有任何可供润泽的东西,心底还是犹豫了一下,不过转瞬即逝,身体膨胀的热度足以让他忘却一切。他什么都来不及再想,一下子用力而生硬,令彼此交融在了一起。

    疼痛瞬间淹没掉两个人,连沈徽自己都觉得疼,何况是被紧紧压制住的人。容与猛地一阵战栗,沈徽甚至能听到他鼻息大乱,张开嘴急促的在喘息。

    伴随着痛楚,却也带来全然不一样的体验,纵情的那一个愈发沉溺,被禁锢的那个则疼得连喘息都断断续续,沈徽听在耳朵里,心里一阵阵发悸,鬼使神差的,他挪开按住他纤细颈子的手,捂住了他的嘴。

    微微突起的肩胛在打颤,腰肢抖得一塌糊涂,在一波又一波狂乱的疼痛里,沈徽终于把自己送上了巅峰。

    等到恢复神志,他才有些着慌的去看趴在榻上的人,毕竟和自己不一样,容与没有欢愉,只有无穷无尽的疲累,瘫软在那里,连喘气都变得清浅无声。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沈徽似乎感受到他在隐隐抽泣,这个想法登时让他心头大乱,侧身小心地去看他的脸,一望之下不觉大惊,那上头简直像是被水洗过一样,退去潮红,露出苍白的底子,纵横交错满是水痕,根本分不清究竟是汗,还是泪。

    强势霸道的帝王架不住心绪,急急忙忙卧在他身畔,又是抚摸又是亲吻,仓促间,只会问出些多余的言语,“很疼么……”

    容与一丝力气都没有,听见这话,还是无奈的扯了扯嘴角,斜睨一眼那任性的爱人,犹自喘着气说,“太疼了……我差点就疼哭了……”

    沈徽听得心口生出剧痛,揽住他,手忙脚乱的一阵摩挲,“对不起,我太急进了……想了你好久,一时控制不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怕你一点都不惦记我。”

    明明是他做了恶,这会子还能摆出一副委屈十足的架势,容与满心无可奈何,其实在那阵癫狂里,他尚未丧失思考能力前,也能想到沈徽为何这么不由分说,这么气急败坏,还不是知道了他在大同出入过烟花地!这人分明是小气,非要这M.DxszX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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