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叶翡吗…… 就在容慎把持不住要放出心中的小恶魔好好yy一下早上醒来叶翡就睡在一旁的场景时,后窗处竟然又传来了几声乌鸦叫。 容慎:这又是谁! 明天她就叫府丁捉个乌鸦拔光毛挂在后窗外,做个警醒,谁要再拿这个动静做暗号,通通拔毛! 容慎扭身过去,大力地打开了窗子,外边却是空无一人,只有拂面的春风猛地灌了进来。春日的阳光招摇地撞进屋里,空气里都夹杂了回暖的清新味道。 容慎:原来真的是乌鸦吗…… 她这一开窗,外面的三朵荷花想不听见都不行了,连忙进屋来看,小姑娘一个人逆光站在窗边,一只手还搭在窗框上,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回过头,随风扬起的长发挡住了眼睛,却挡不住脸上的笑意。 雅荷:她家姑娘真是太好看了…… 石化三人组里还是问荷首先打破了沉寂,“姑娘快过来吧,窗口风大,被风冒了就不好了。” 自打上次容慎生病,问荷就比谁都上心容慎的身体,整天老妈子一样看着她,就怕她再招灾。 容慎“嗯”了一声,特别听话地把手一撒,就回大床上盘坐下了。她确实有些草木皆兵了。 这边还没检讨完呢,就听见去关窗子的问荷“呀”了一声,容慎一挑眉,那边已经麻利地把一只翡翠簪子递过来了,“方才奴婢在床边…拾到的。” 问荷一直管着容慎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首饰细软,心里都有数,这么精致漂亮的翡翠簪子她从来没见过,肯定不是容慎刚才随手放在那的。 容慎接过那簪子,放在手上把玩了片刻,忽然心下一动,将一旁的翡翠珠串拿过来放在一处对比,果然是一模一样的颜色。 那时候在皇宫,他替她解围,送出去的那个翡翠镯子也是这个颜色的。一点不深,一点不浅。 容慎想起那时候容意揶揄她的话来,“他这是要把自己送给你吗?”,这人,还真的打算这么做吗。 容慎握着那簪子垂下眼笑了笑,忽然道:“雅荷,你去准备一下笔墨。” 这簪子是谁送来的,一看容慎的反应她们就都明白了,心里不禁啧啧一番,人还没回来呢,这东西就先送回来了,静王殿下肯定恨不得变成鸟飞回来吧。她们姑娘现在要笔墨,肯定是要鸿雁传书给静王殿下回信儿啊。 雅荷本来挺期待,还以为容慎能洋洋洒洒写上一大篇儿呢,没想到容慎不一会儿就写完了,趴在案上吹干了墨迹,就赶忙叠起来塞进了信封,叫雅荷放到外窗台上,再关上窗子。 既然叶翡的影卫这么害羞,那她不看他就得了呗。 清凉殿。 挺拔的年轻男子站在西域进贡的精致兔毛地毯上,张开双臂,一脸疲惫地任着宫人一层一层给自己穿上在宫里行走的常服。 刚刚沐浴过的黑发湿漉漉的,在紫色外衫上留下一道道深紫色的水痕,大约是刚出浴的缘故,平日里象牙色的清冷脸上微微带着些血色,墨色的眼眸里也多了些平常没有的温和。 男子其实只是站在屋里什么都没做,神色间流露的气息却依旧叫人无法忽视。这是一个无论站在怎么样阴暗的地方,不能被忽视的存在。他这时候正偏着头同旁边给他整理衣褶的宫人说话,看起来心情十分愉悦。 也只有这个时候,沉默冷清的静王殿下看起来,才会更像一个人,而不是不近人情的雕塑。 鸦停住脚步。 这么多年来,静王殿下不近女色已经到了令人匪夷所思的程度,别说是侧妃侍妾,整个清凉殿连个宫娥都没有。要不是静王殿下日夜兼程地往回赶,早就筋疲力尽,手都不想抬一下了,这沐浴更衣的事情,他是连宫人也不愿意假手的。 从一方面讲,这是静王殿下自小养成的习惯,他向来最不愿意旁人碰他,也不愿意同人亲近;从另一方面讲,鸦总觉得静王殿下这是不希望某些人误会他风流,索性杜绝到极致了。 这么多年来,若说谁能叫波澜不惊的静王殿下情绪起变化,那也只能是一个人。 而此时,他的手里正捏着能叫静王殿下手足无措的那个人亲自写的信。 叶翡显然也看到了鸦,挥手将伺候他更衣的宫人遣了出去,问道:“送到了?” “是。” 叶翡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在低案旁边坐了下来,修长的手执起一本书卷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