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脸委屈的把这事说给他们听,让他们评理。那些小伙伴自然站在他这边,回到家里又把这事说给大人们听,大人们只觉得莫家倒霉,帮了人还落不了好,这种人根本不值得帮,对王家就愈发看不上了。 …… 莫清泽一个月才回家一次,第二天,莫颜就带着他去看了洼地、梯田和水塘,并说了她来年的计划,也想听听父亲有没有更好的意见。 莫清泽含笑的听着长女慢条斯理,有理有据的话语,觉得哪儿哪儿都好,心里再度涌起漫无边际的自豪感! 女儿太能干,他这个当父亲的只会自豪!他能做的就是好好念书,争取一举通过明年的秋闱和后年的春闱,取得进士资格。有了一定的身份,才能给予家人更多的保护。 说完地里,莫颜也没有漏过铺子里的事,只是略过了她跟颜君煜的交易,推说刑掌柜帮的忙。父亲才是一家之主,他有权利知道家里所发生的一切。先前没跟父亲提有人找茬,是担心影响他的学业,现在事情过去了,再说出来就没什么了。 莫清泽听完,又如何不知其中的凶险,他强忍着后怕,板着脸狠狠地斥责了莫颜一顿。虽然他只是个秀才,在这件事上帮不了什么忙,可是女儿这么大胆,连这样的大事都敢瞒着他,要是几个孩子真出了什么事,他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 莫颜缩着脖子,硬着头皮承受着来自父亲的另类的父爱,待他平复了些,腆着笑脸哄道:“爹,这事我心里有数才没有跟你说,您看现在不是都解决了吗?” 莫清泽睨了她一眼,哼了哼没有说话,一副“我还在生气,不想听你解释”的模样。 莫颜见状,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又有些好笑。父亲现在这个样子,就跟小孩子耍脾气一样,不过该哄的还是要哄,免得他去了书院,又担心家里,没办法安心念书。 “爹,您放心,以后家里不管是大事还是小事,我绝不会再瞒着您,我保证!”一本正经的说完,她还竖起了三根手指,样子要多真诚就有多真诚。 对上长女水汪汪的大眼睛,莫清泽就是有再多的怒气也消散了,更何况他气的不是莫颜瞒着他,而是在气自己。 作为父亲,不能给儿女们依靠,反倒要让女儿一个十几岁的姑娘家解决危难,让他不受任何干扰。这种深深地挫败感,让他有些无地自容。 即便如此,未免这丫头以后再对他隐瞒,莫清泽还是板着脸说道:“这次爹就不计较了,若是再有下次,爹宁可退出书院,也要在家里守着你们。” “嗯嗯,决计不会再有下次!”莫颜头如捣蒜,连声应下。 莫清泽满意的摸了摸长女的头,见她已经快要到自己的肩头,明年九月她就要及笄,心头不由得一动。 最近一段时间,他除了念书,还在留意书院里那些未曾婚配的学子,倒也发现了几个家世相当,又勤奋好学的青年才俊。 这些人俱是十七八岁,相貌也不算差,只是品行方面有待考察,若是真的合适,倒是可以请人说合一下。 想到这里,思想开明的莫清泽决定征询一下女儿的意见:“颜儿,爹想在你及笄之前,给你定下一门亲事,你觉得如何?” “啊?”话题转换的太快,莫颜一时没反应过来,傻傻的看着他爹。 莫清泽无奈的笑了笑,曲起食指敲了敲她的额头,又重复了一遍。 定亲? 莫颜跟跟雷劈过似的,一动不动的盯着莫清泽,脑海里却浮现出萧睿渊临走前叮嘱的那些话,其中有一句就是——在我回来之前,不要定亲知不知道?就是你爹逼迫你也不行! 额,怎么又想起那个人了?肯定是那天他说的话太霸道,把她吓到了。嗯,一定是这样! 忍下心头的浮躁,莫颜有些慌乱的拍了拍发烫的脸颊,见她爹正含笑的看着她,心知他是误以为她在害羞。 那她是该故作羞涩的跑开,还是低着头扯着衣角羞涩的发表一下意见? 只是她演技不到家,实在是做不出来扭扭捏捏的模样来,于是抬起头直视着父亲,满脸认真的说道:“爹,我还小呢,不想这么早嫁人!” 莫清泽笑道:“只是先定亲而已,你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