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泽看着地上痛哭流涕的三人,坐在椅子上没有动,原本温和的面容却格外阴沉:“你们这是作何?” 见莫清泽肯开口,老莫头得寸进尺,挪动着膝盖跪行着靠近他,抱着他的大腿老泪纵横的说道:“泽伢,你堂妹做了对不起你们的事,是二叔没有教好她,你要打要罚冲二叔来,二叔绝无二话,只求你饶过你堂妹这次,她还年轻,不能就这么毁了啊……” 老莫头声泪俱下的诉说莫永喜自诬害莫家不成被官府抓去后如何如何可怜,却完全扭曲了事实,把莫永喜说成了年幼不不懂事,才会做错事,并明里暗里控诉莫家仗势欺人,否则,莫永喜的惩罚不会那般严重。 原来,那天莫永喜害人不成,反被莫颜捏住把柄,被一纸告到衙门。领头官差押着人证回到衙门,就立即拿着壮志把这事上报给了京兆尹。莫颜是新封的郡君,她要告谁,京兆尹自然不敢大意,再加上莫永喜害人证据确凿,很快就被抓捕归案,打入大牢。 就在几天前,莫永喜被提堂公审,证据确凿之下,又被施了重刑,她很快就招认了诬害莫家的事实,最后被判去矿场劳役十年。若是在矿场表现好,十年后即可归家。 这样的惩罚还算公正,京兆尹并未因为莫颜这个郡君的缘故故意重判,但是莫永喜一介女子,去了男人都发憷的矿场,别说十年,就是一年也不一定能挨过…… 听到莫永喜的下场,自始至终没有说话的莫颜脸上既没有快意,也没有痛恨。 当初厌烦莫永喜三番两次找自家的麻烦,她就算计莫永喜嫁给了喜好男色的方大少。如果莫永喜肯老老实实的待在方家过日子,方家怕是会对她存有一份愧疚,以后就算没有孩子,也能从远亲或是族里抱一个给她养,今后的日子也不会太难熬。 结果,莫永喜嫁人了也不肯安分,又继续诬害她家。也是那一次,她才明白只有把莫永喜彻底打压下去,莫永喜才不会屡次三番来害人。所以,她就一纸诉状把人告去了衙门。 后来,她一直提防着林家,再加上家里很忙,就把这件事给忘了。如果不是老莫头三人闹上门,她还真不知道莫永喜已经被判决,且过两天就要被押到三百里外的矿场去。 “阿泽,看在都是骨肉血亲的份儿上,你绕过小妹吧,哪怕让我这个堂哥替她也行,堂哥求你了!”莫永福哀伤的说着,把头往嘭嘭嘭的往地上磕,没过一会儿,额头就磕成了一片青紫,混合着泪水,看起来很是可怜。 “呃呃呃……要要……喜……喜……”躺在门板上浑身僵硬,连脖子也动弹不得的莫洪氏也挣扎着开口,像是在替莫永喜求情。 只见她头上花白的头发打成了结,跟鸡窝没什么两样,脸上沾了一层黑灰,胸口的被子亦是沾满了黑黑的污渍,大冬天的身上竟然传出一阵阵腥臭之气。 再看她瘦的皮包骨的样子,显然瘫痪后没有人精心服侍,才会变成这副模样。她两只浑浊的老眼费力的盯着莫清泽,嘴巴费力地一张一合,说着她自己才能明白的话。 这副模样,若是放在别的老人身上,旁人会掬一把同情泪,放在莫洪氏的身上,大多数人只道她自作自受,只有少数心肠太软之人,觉得她有些可怜,却也不会认为莫家的人应该答应他们无理的要求。 看着这一幕,知情的人在心底暗骂老莫家父子太过分,大喜的日子上门找晦气;不知情的人狐疑的看着莫清泽,不相信他是如此大逆不道、逼迫长辈下跪的冷血之人,但是眼前的这一幕,又让他们不得不怀疑莫清泽的人品。 “子瑜,这是怎么回事?”头席上,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站了起来,看着莫清泽,一脸严肃的问道。 哪怕眼前这个学生已经考中举人,顺利完成学业,他也是出自从长山书院。若是今日没有撞见也就罢了,既然看到了,身为长山书院的教谕,又是子瑜的老师,他不能坐视不理,教人败坏了长山书院的名誉。 听到老师的质问,莫清泽的脸色和缓了些,恭敬地说道:“回老师的话,这三人曾经是学生的二叔、二婶和堂兄,但在今年年初,学生已同他们断绝了关系!” 接着,莫清泽就简单的说明了这些年同老莫家的恩恩怨怨,有在场的乡亲作证,他相信老师不会被那三人蒙蔽。他知道老师的那声质问,不过是想弄清事实,并不是真的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但是如果他不解释清楚,那就不一定了…… ------题外话------ 亲们的票票都去哪里了?都拿去“包养”别的小妖精咩?~(>_<)~ ☆、第252章 震慑,莫清泽被抓 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是两家已经没有关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