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出来的许教授走上前,眯着眼笑答:“是我叫他们二位来的,免得老打电话问我你的情况,一天三四个电话,跟轰炸一样,今天就一块儿把结果说了。” 南珈抓紧姜御丞的衣袖,心缓缓提了起来,姜御丞笑意颇深地摸摸她的头,“听许教授说。” “疫苗基本没问题,御丞身体素质好,能抗得住,半个月再过来抽个血就成了,但是啊。” 许教授故意停顿了一下,姜云之和蒋明志已经起身站着,忙追问:“但是什么啊老许,你倒是快说啊!” 许教授按按手掌笑言,“别激动别激动,但是半个月禁烟禁酒,尽量避免过度训练和运动,夫妻生活的那方面也得稍微注意一下。” “......”南珈顿时囧了。 ...... 车后座,南珈的脸还是烫的,搂着姜御丞亲了一会儿,热意原本消下去一些,可姜御丞的手不老实,又把她的情绪给带了起来,她想也整整姜御丞,姜御丞却把她的衣服给拉下来,盖住眼前的无限风色。 “怎么了?”南珈问他。 姜御丞把她散落的头发捋到耳后,“现在两点,民政局上班了,得赶紧去把证领了,不然这心里不踏实。” “你也知道不踏实。”南珈恼着打他肩膀,他肆意笑起来。 关于为什么会恼,这得说到前天,南珈来研究所看他,把门反锁上,他就抱着南珈在床上亲密,肩上还负着伤呢,南珈见他不管不顾,就提领证的事,他没答应,南珈便跟他气上了,骂他:“胆小鬼!” 而他是怕如果一项项检查下来,疫苗对他没用,岂不是要拖累南珈的一辈子,南珈越说不在乎不在意,只要他在,他就越觉得内疚,哄了好久两个人还是僵持着,一个拉着要去扯证,一个搂住不让去。 南珈为此同他怄了一天,电话不接短信也不回,最后他悄悄从研究所里跑出去,回家费了半天劲儿才把南珈哄好,也答应等疫苗注射成功就领证。 “走了走了!” 姜御丞飞速扣好军衬纽子,急急切切地开车去民政局。 大厅排队等的人还挺多,现在倒换成南珈淡定从容了,被他拉着跑上跑下,南珈感觉没过多久,手上就多了两个红本本,问他怎么会这么快,明明还有那么多人等着,他春风得意地回答说:“娶老婆就得快准狠,不能让敌人有可乘之机,必须抓住一切有利条件加以运用......” “说人话。”南珈无奈。 姜御丞傲慢一笑,“我有个战友的妻子在这里工作,就麻烦了一下。” 在外面吃了晚饭回到家,南珈刚脱了大衣挂在衣架上,姜御丞就将人抵上墙,热火朝天一番深入交流后,抱南珈回卧室。 “新婚之夜,南珈同志,今夜要努力工作!” 南珈不为所动,捧起他的脸说:“不可以,许教授今天说的话你都忘了么?” “人许教授只说尽量稍微注意一下,又没说不能,是不是太久没做,你对我没感觉了?” 姜御丞深深拧起眉头委屈巴巴地盯着南珈,眼眸却沉黑得很,南珈心一软,随他暗暗上下其手,将南珈剥了个精光,吻密密麻麻印下来。 技巧炉火纯青,很快,南珈身处火海之中,双眸犹如浸过涧水那般,身上的男人眼里都是欲,南珈抓着他的双肩,被他拨弄的,完全没什么心思再提许教授的话了,南珈现在外冷内热的,身体涨热得难受,就于天人交战之际,滚烫在腿间出现之初,南珈突然推开他,胡乱披了件衣服就跑掉了。 过了大半天,屋子里静悄悄的。 姜御丞靠着床头想伸手拿烟,却才想起来烟和打火机早在车里的时候被南珈没收了,可没点儿消遣的事,他腰口下的那东西缓不下去啊。 姜御丞闭上眼,将自己揉进被子里,数着羊躺着。 南珈还在浴室,里边儿水声一直未断,姜御丞换了身家居服在门口踱步,算着时间,整整快一个小时了,门也被她反锁上,有意不让他进去。 姜御丞就去切了盘水果过来,一边吃又一边去敲门,“南珈,家里被水淹了!你再不出来,咱们家可以开发成水族馆了!” 等了几分钟,盘子里的水果留了一半,南珈才搓着头发打开门,姜御丞又给人推进去。 南珈站在洗手台前,端着果盘吃,姜御丞在身后拿着吹风机往她头发上吹,葱长分明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