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管看了多少医生,中医西医也都去看了,已经三岁多的小少爷还是不会走路,明明双腿没有任何的问题,却偏偏无法站立,更不用说走路了。 当初将小少爷带到国外之后,二少爷夫妻一开始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可是两人为了能赢得老首长的好感和人脉支持,竟然隐瞒了小少爷的病情,也隐瞒了老首长,想要一只蒙骗过去。 难怪之前的时候每一次视频,小少爷都是被抱着,二少爷夫妻抱着居多,当时老首长还以为是二少爷夫妻喜欢这个亲侄子,所以才如此疼爱他,每一次都抱着,此时才知道竟然是小少爷双腿无法行走。 大少牺牲之后,大少妻子在早产生下小少爷之后就去了,这个还在襁褓里就失去了父母双亲的孩子那就是老首长的命根子,原本老首长以为二少夫妻是真的疼爱这个时候,可是事实却是如此的残酷而丑陋。 或许是因为之前大少的牺牲,或许是因为小少爷的双腿一直无法医治,查找不出病因,老首长才会犯了牛脾气,甚至不顾自己的身体,这才闹的这么严重,幸好能抢救回来,否则小少爷到时候要怎么办? 这边时间一到,陶沫已经开始起针了,随后又开始第二次施针,不同于第一次施针时的迅速,陶沫此时扎下一根银针之后,手指开始慢慢捻动着针尾,看似随意的动作,但是周谦看着陶沫那专注的眼神,便知道这第二次施针比第一次更加困难。 第一次施针其实只在穴位表层,目的是为了让血管里的血液流动速度减下来,这也是为什么老首长的病情缓和下来,脸色也正常了一些,但是依旧昏迷的原因。 第一次施针时在头部扎下的银针造成了一种假死的效果,所以老首长呼吸减弱,血液流动减缓。而第二次施针却完全不同,这一次陶沫的银针每一针都是扎透了穴位。 人体的穴位总管控制着人的全身,陶沫第二次施针则是短时间里扩张心脏部位的静脉血管,让静脉血管代替动脉血管,暂时封闭弹片卡住的这一段的动脉血管。 这一针一针极其耗费心神,稍微有丝毫的差错,只怕就是丧命的凶险,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陶沫此时只在老首长的胸口处下了七针,比起第一次施针足足少了十多根,但是当第七针完全扎下去之后,陶沫身体一晃的向一旁倒了过去。 周谦眼明手快的扶住身形不稳的陶沫,碰触到她的手腕,这才发现陶沫双手都是一片冰冷,满是冷汗,而此时陶沫脸色比起刚刚的老首长还要苍白,一滴一滴的冷汗从额头滚落下来,看得出神色极其的疲惫倦累。 “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摆摆手示意周谦不用担心自己,陶沫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头一抽一抽的剧痛着,这七针耗费了太多的心神。 上辈子有精神力支撑着,所以下针不会感觉这么累,这辈子却是靠身体和大脑硬抗着,每一针都极其仔细谨慎,耗费了巨大的心神,这才造成了陶沫如此的虚弱。 周谦看陶沫虽然脸色苍白,闭着眼小憩着,但并没有太大问题,这才放下心来,视线不由看向了还昏睡在床上的老首长身上,此时除了还昏睡不行之外,老首长看起来和平日里睡着了一般,呼吸均匀,脸色也正常了,尤其是嘴唇上的乌青色完全褪下去了。 老首长这边还要等待大约半个小时才起针,周谦此时才腾出手来去查之前药店前黑帮火拼的事情,若真的只是意外也就罢了,若这是有心人而为之,周谦这个黑面汉子的眼中快速的划过一抹狠戾之色,那就不要怪自己不客气了! 这一次陶沫就带了一个管家和一个保镖出门,自己这边虽然时间紧急,但是部署的却是周全,冯霜苔和祁易邺、祁采薇原本以为这一次即使不弄死陶沫,也能让她脱层皮。 “什么?陶沫不在药店里?”冯霜苔脸色倏地一下阴沉下来,抓着手机的手猛地收紧,声音也愤怒的拔尖,“之前不是已经确定陶沫就在药店后面熬药,人并没有出来,什么叫做陶沫不在药店?你们这么多人竟然连一个女人都看不住!” 愤怒的对着手机另一头的手下训斥着,冯霜苔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气的够呛,目光一转,透过内置倒车镜就看到后面脸色同样不悦的祁易邺和祁采薇,只能压下烦躁陪着笑脸开口:“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办事的,竟然一直没有找到陶沫的下落。” 祁采薇原本就对冯霜苔不满,若不是因为祁易邺开口了,再加上陶沫是她们共同的敌人,祁采薇绝对不会和冯霜苔合作,此时更是不屑的冷哼一声,“难怪冯家不如陶家,你想找陶沫报仇,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