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要睡她男人吗?哼!不要脸。” 晋阳侯夫人:“……” 晚间,秦二回府,没来得及吃饭就冲进了寿砚阁。 秦寿抱着被子在打滚,看到哥瘫着脸杀气腾腾的进来,把身子藏进被窝露出个脑袋,湿漉漉的眼珠子盯着哥,声音有点哑:“哥。” 这么乖的弟,秦二没功夫享受,把弟从被窝里挖出来,他弟嗷的一嗓子,抱着被子死都不松手:“干什么干什么哥,我光溜溜的你要干什么?光屁股懂吗懂吗?” 秦二把威风凛凛的大刀朝蠢货弟的脑门砍。 秦寿嗷的惨叫,抱着被子藏到床尾,一脸凶残:“哥你一天没朝你弟耍这把威风凛凛的大刀,就手痒吗啊啊啊啊?” “敏氏要杀你媳妇。” 秦寿还朝着他哥一个劲的嚎,嚎得中气不足,骤然听到哥溜出来这句话,声音卡住了,一脸凶残秒变沉思状:“老巫婆找的人?” 秦二拿黑漆漆的眼珠子看蠢货弟:“涉嫌的人现在关进了大牢,等候提审。敏氏这次栽不倒。” 秦寿也知道,破庙里的那女人是被乞丐玩死的,敏氏没过手,要栽干净很容易,不过就是不甘心:“便宜她了。” 秦二转身就走。 秦寿抱着被子扑腾着起来,冲哥喊:“晚上一起去茅房啊哥。” 哥没理他走了,秦世子抱着被子躺床上,嘿嘿的笑,笑得一脸凶残。敢打他媳妇的主意,不灭了你灭谁哼哼哼。 若翾端着馊水味的药膳进来,秦寿看眼媳妇,一颗世子心就塞塞了,明明他才是上面那个,可媳妇睡完他,还能下床活蹦乱跳给他炖汤弄药浴,而被睡的自己却只得躺床上抱着被子打滚磨牙齿。 秦寿将自己裹成蚕蛹,露出两只湿漉漉的眼珠子,盯着媳妇脸红中。 若翾坐床边,扒了他身上的被子:“起来把药喝了。” 被子被扒了秦世子慌忙捂着断子绝孙根,两抖着的大长腿并拢一起,扭成虾米状:“我我我我自己喝媳妇。” 若翾把药碗给他。 秦寿伸出一只手接了,另一只手还是按着他的断子绝孙根,斜跪着的姿势,有点艰难。 若翾死鱼眼:“捂着断子绝孙根干嘛?我眼瞎又看不见。” 秦寿面红耳赤:“媳媳妇,你是女孩子……”怎么能把断子绝孙根张口就来呢? 若翾抢过药碗,捏着小白脸的下巴,手腕一翻,将药汤给灌了下去。 “咳咳咳——”秦世子淬不及发,被媳妇强行灌药一口气没上来,咳得昏天暗地。 若翾给了他一针,安静了。 秦世子憋红了脸眼珠子盯着媳妇看。 若翾把药碗收了,抓了小白脸的手诊脉,三十秒后停了手:“再喝两剂药,就该换药方了。” 然后有点呆。 秦寿被他媳妇扎了哑穴,说不出话来,眼珠子急哄哄的在他媳妇脸上转。媳妇快解开我的穴道,快要憋不住了。 若翾回神,抹了把小白脸白嫩嫩的手,心情又好了起来:“下个药方还差一味药引,这东西,只有雪山里才有啊……” 秦寿不弄眼珠子了,竖着耳朵听媳妇的话。 若翾微微一笑:“不怕,有我在,总会找到的。” 秦寿热泪盈眶,就差扑进媳妇怀里哭一哭了,媳妇给解开穴道,快。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