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去了书房,侯爷站在书房的窗户前,凝神望着窗外的夜色。管家上前行礼:“老爷!” 若振南未动:“人送走了?” 管家迟疑了下:“送走了,只是老爷,您这么做,只怕是跟晋阳候结了仇怨了。” 若振南闭了闭眼,声音有些哑:“我当初把庶女送去南阳王府就错了。”这一步错,步步错!南阳王如今要的是他安平侯府数十条人命,拿庶女一人去抵,好过全家跟她陪葬啊!若振南又硬起了心肠。 管家哀伤:老爷,您为了不得罪南阳王,选择和晋阳候为敌,真的想清楚了吗?晋阳候岂是好得罪的?皇上想晋阳候的脑袋很久了,可如今晋阳候的脑袋不也还没摘下来吗?老爷,您老糊涂了啊! 若侯爷回头看向管家:“管家,你选几个人去一趟王府去打探一下……罢了!”话说到一半又想起了什么,颓废的摆摆手,捂着胸口开始咳。 管家吓了一跳,忙上前扶住侯爷:“老爷,要不要紧。” 若振南将捂着嘴的帕子拿开,一抹嫣红刺红了两人的眼。 管家心里发凉:“老爷老爷我这就去请大夫来,去请大夫来。” 若振南把咳血的帕子折着擦了下嘴角,摇头:“用不着请大夫了,扶我过去坐。” 管家脸都白了,扶着老爷的手在颤抖:“老爷,天亮老奴就去请大夫来,老爷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若振南吐多了血,现在就只是咳了点血出来,他不在意的说:“只是老毛病,明天就好了。明天你去晋阳候府一趟,便说,庶女和世子晚饭后就走了,多备些礼去。” 管家说知道该怎么做。 …… 砰! 房门被一掌震开,裹着被子的一男一女被扔了出来,嘴角流血,瞳孔暴突,已经没有了声息。 守门的侍卫单膝跪着,头朝下:“属下该死。” 南阳王擦着帕子走出来,慵懒的看着侍卫,冷冽的声音饱含杀气:“你是该死。” 侍卫朝地上叩去:“请王爷责罚。” 南阳王将擦手的帕子扔被子里两个光着身子死的两人身上:“不急,若振南既然跟本王玩李代桃僵的这手,那本王该好好陪他玩才是。将这两个东西处理干净!” 阴鹜的眸里去厌恶。 侍卫朝王爷叩了个不杀之恩的头,绷着脸用被子将两具尸体裹了出了后门,人仍在五里坡的乱葬岗,在回王府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南阳王在浴房泡身子,侍卫跪在屏风后静等王爷处罚。 人是他带回来的,若是他有提前检查两人的身份,就不会让他们污了王爷的眼。 南阳王闭着眼枕在热气中,俊脸红润,眼里含丝,因为泡久了的缘故,慵懒的声音低沉有磁性:“去查清楚,若振南敢跟我玩手段,这个人也不用留了。” 侍卫领命。 晋阳候府,大清早小白脸被踢下床,若翾把他拧起来去凉亭。 百遍金刚经诵完,去了厨房。 三个风还在若府,早餐得自己动手。 把小白脸揍醒,开始剁包子馅。 秦世子闻到香味就精神了,看眼媳妇拿柳叶刀嗖嗖嗖的砍着砧板,眼珠子发直,然后流着口水跑到媳妇身边:“媳妇,做包子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