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心急地想先把与萧芜暝的婚事定下来,因为按照前世的发展,过几日洛易平就会到郸江来拜访萧芜暝。 洛易平的目的她很清楚,所以想先向萧芜暝表明心迹,以免洛易平再次有机可乘,况且,今世她每次遇到洛易平,都觉得很陌生,似乎并不是她记忆中的样子。 不过她其实对洛易平也并未有多深的了解,所以她也并不在意洛易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还未出声,少年就已是抢她一步先开口,“你不用着急回答我,好好想想,若是我真向你皇爷爷将你讨要了去,你便没有再可反悔的余地。” 筎果觉得此刻面前的萧芜暝墨迹的令人抓狂,即便她知道萧芜暝这是万事先把她放在了首位考虑下的结果。 她有些不耐地道:“萧芜暝,不过你相不相信,我认定你了,这辈子都赖定你了,你别想甩掉我。” “不过……现在我也管不了你相不相信,你现在要应下我一件事情,不准说不。”她说得很是强势霸道。 有一瞬间,少年在想,她这强人所迫的性格到底是怎么养成的,印象中马管家可是一直致力于将她教导成那些条条框框里的名门闺秀的,怎么她这脾性有越走越偏的趋势? 但下一秒他就想明白了,这不是跟他自己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方才他不也还是在暗暗威胁她。 萧芜暝抬眸看她,眉眼笑意明显,果然就是个孩子心性,眨眼的功夫,她的注意力就被别的事情给吸引了过去。 他耐着性子,声线温柔,只是嗓音要比方才低了几分,“什么事情?” “你今晚要陪床。” “为什么?”又是这件事情!她的脑袋瓜子里难不成就装不下别的事了? 萧芜暝有些好笑地扶额,无奈摇了摇头,“之前你都能说出个长篇大论来说服我,这次又是个什么我不能拒绝的理由?” “我长大了啊。”筎果指了指自己的下方,那里有些疼痛,应该是方才她跑得太快,又受了冷风的缘故。 萧芜暝不明所以地蹙眉看她,等着她下面的话。 “夏竹说了,来那个时,不能受凉,要一直捂着,我以前脚冷的时候,不都是你拿手捂着的,我觉得你掌心的温度正好。” “屋里不是给你备了袖炉?” 因为她怕冷,所以府中下人不用吩咐,入秋后就会备上好些个袖炉。 “那玩意不好用啊,我一翻身它就滚到不知哪里去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睡姿也不是很好。” 她见萧芜暝微微蹙眉,着急地又道:“说那里寒对女子身体不好呢。” 筎果对这一点确信不移。 因为前世她无子无女,她一直觉着是因为自己身体的原因。 “知道你还跑出来。”萧芜暝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 少年起身,将挂在椅子上的一件厚重的黑狐裘衣取过,将娇小的姑娘裹住。 筎果仰头看着他为自己系衣帽领子的绳线,她喜欢这样看他,因为这种时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