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自是心中不舒服。 谁敢真的去向萧芜暝敬酒?不要命了这不是! 萧芜暝倒是大方自在,他懒懒地举杯,对着僵住的百官微微淡笑,“喝吧。” 宸王难得发善心给他们找了个台阶下,这些人自是不顺着台阶下的,便是纷纷举杯,对着萧芜暝回敬一杯酒。 可这方萧芜暝才给他们解了围,那方国主又发了难。 无良国主长叹一声,眉头紧蹙,神色十分的凝重,喝着闷酒,也不说话。 有个眼尖的,一心想拍马屁,忘了方才国主的刁难,还往前冲。 这人谄媚地笑着道:“这大好的日子,国主还有什么事烦忧?下官不才,若能帮助国主解忧,甚是幸运。” 无良国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满脸的失望之情难以掩住。 他说,“寡人上位时,正是北戎国外忧内乱之时,这才让慕家氏一族有机可乘,借国难发财上位。” “都是仰仗国主英明,那慕容一家枉做小人罢了,如今丑陋面貌被揭开,人人唾骂,奸臣已除,国主无需再烦忧。” 国主摆摆手,“寡人还记得那时,宸王年幼,寡人的心思都是在想着如何将他安排妥当。” 他顿了顿,看了萧芜暝一眼,那清贵的少年眉眼未抬,正低头去捏睡得正香的那小丫头的鼻子。 因着呼吸不顺,睡梦中的筎果挥了挥手,鬼使神差地竟是一下子就捏住了萧芜暝英挺的鼻子,回敬了他。 无良国主漠然地摇了摇头,摆出一副对宸王十分失望的样子,他下沉的眉目抬起,扫着下方百官,目光如炬,“因着如此,那时寡人疏于朝政,现在寡人担心,浑水摸鱼的,不止是慕容一家。” 这话一出,全场安静了下来。 无良国主这又是起了疑心。 百官面面相觑着,大气不敢出,忽有一人跪在了地上,高呼着,“国主明鉴,下官忠心耿耿,绝不生异心。” 有人站出来表忠心,后面自是成批的跟着,一时间百官纷纷跪地。 将士们坐在角落里,也是乐得其所,本就是叱咤在战场上的烈汉子,在这种场合要他们敬酒恭维,这要比上阵杀敌还要难为他们。 因着坐的偏僻,前方百官哗啦啦的跪成了一片,自是不知发生了何时,他们一脸茫然的看着。 因着高呼表忠心,一声高过一声,似是就怕国主听不见。 国主听没听清楚这不知道,倒是把睡得正香的筎果给吵醒了。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着哈欠,坐直了身子,一脸莫名的看着下方群臣,转头问萧芜暝,“国主又要做什么妖?” “小心眼犯了。”萧芜暝似笑非笑地小声与她道。 好好的宴席成了一场人人自危的把戏,国主他这是在存心膈应谁? “钟武将,你上前来说说,你觉着谁有嫌疑?” 国主发了话,矛头直指正坐在角落里,与王老将军碰酒的钟武将。 钟武将愣了愣,搁下手中的酒杯,上前去,似乎这会儿才发现这席上有些不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