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两国恶交,罪当五马分尸,以儆效尤!” 严如玉一下子就抬手将盖在头上的红帕子取下,睁大了眼睛看着安公公,“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是啊,安公公,这个玩笑可开不得!”御使大夫脸色随即沉了下去。 严大人怔了怔,连忙说,“这是个误会,安公公那日不是你也在场吗?犯事的是我和离了的妇人,她已经被我拉去应城菜市口砍了!” 安公公瞥了他一眼,道:“这次犯事的,不是严家的人。” 不是严家的人,那就是郁家的人了。 严大人下意识地看向了御使大夫,眼角却瞥见那郁承业腿软,直接倒在了地上。 大红色的婚衣本是喜庆的很,却衬得他脸色惨白异常,让人直觉他又犯下了什么滔天的大祸。 旁人不敢说,倒是那来看热闹的寇家公子,寇元祺吹了一声口哨,不嫌事大地问了郁承业一句,“你这混小子又得罪了什么人?” 郁承业唇齿都在颤抖,一个字也没有说。 安公公瞥了他一眼,给出了说法,“此事国主本想暗暗的解决算了,省的搅得民心晃晃,可郁公子不认错,那就没什么可讲的了。” “御使大人您还不知道吧,你家公子了不得的很,这双眼瞎了,还能假扮成马匪,去谋害齐湮质女。” 御使大夫心中起疑,“这从何说起?” “齐湮质女受了重伤,齐湮那位老国主大怒,今日若是咱们北戎不给出个满意的说法来,就举兵讨伐。” 安公公顿了顿,又说,“您不信的话,去城墙上看看齐湮派了十万大军前来,已经是兵临城下,容不得郁公子狡辩了。”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有胆小怕事者高喊着,“你们郁家得罪谁不好?偏要去得罪那个棺材子!快自个去领罪吧,别活该了全北戎的人。” 十四年前与齐湮一战的惨败下场还历历在目。 北戎人虽是提及齐湮,人人口中愤恨不已,可当真兵临城下了,那些平日里最是嘴硬叫嚣的,最是胆小秒怂。 郁承业哆嗦着道:“我没拿她怎么样!我还没动手呢,就被那帮马匪给揍了……” “哦!还没动手!” 众人重复了一句。 还没动手,那就是人在现场,才起了念头,就被人给逮住了呗。 可大家都认定了,他这就是在说谎狡辩,安公公方才可是说的十分的清楚明白。 是那位齐湮质女受了重伤,才恼怒了齐湮国主的。 “怎么可能!安公公,你在应城可也是亲眼看见那质女回来时活奔乱跳的,哪有受伤的样子!” 安公公眯了眯眼睛,“杂家看见的齐湮质女,受伤昏迷不信,何来的安康之说?” “安公公你!”御使大夫勃然大怒,他欲意争辩,却被安公公打断了。 “来人啊,按国主懿旨,郁家人拉去城门外,当着齐湮众将士的面,五马分尸。” 此话一出,最先慌的是严大人和严如玉。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