筎果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这人在说什么。 她恼羞成怒地伸手捏了捏萧芜暝的耳朵,“会长的!” 跺了一下脚,筎果转身就走。 大长腿,她甚是想念,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她也甚是想念,也不知何时才能长成如前世那般。 灯火阑珊,街头熙熙攘攘,不知道是因为发生了什么,突然拥挤了起来,周遭也变得嘈杂。 不知是从哪里蹿出来的人,在本就不宽敞的街道上推搡不止,筎果猝不及防也被推了几下,起初还只是被推的左右晃。 疑惑蔓延至心头,突然生变,必是有反常,她虽是已经心中起疑,频频想观望四周,看是谁在搞事情,可无奈入眼也是混乱,一时间也分辨不出来。 摩肩接踵之间,沸沸扬扬的人群中有一只手朝她后背伸了过去。 筎果忽觉有异,转头回去看时,宽厚的手掌已然抚上她的肩膀,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抓住了一个人的手腕。 “殿下饶命,小的方才见小主子快要被人推到,所以才想出手拉住她,这是误会。” 面前这个被萧芜暝压制住的人身穿郸江百姓的衣服样式,可这脸却是面生的很。 他虽是在笑着,可眉头却控制不出的皱起。 那个被萧芜暝抓住的手忍不住地在用力往回抽,只是无奈力量悬殊的对比让他很是狼狈。 萧芜暝压根就没用什么力道,却是将他制衡地死死的。 “误会?”萧芜暝扬起的眉梢溢出一抹让人心惊胆颤的冷笑,“你沧南国的人扮作我郸江百姓,如此不坦荡,有什么误会可言?” 那人脸色变了变,磕磕绊绊地解释道,“殿下,小的途中被盗贼拦路抢劫,连衣服都被扒去了,好在得郸江百姓相助,赠了一件衣服,才得以蔽体。” 府衙的人速度愈发快了,这才两三句话的时间,已经出兵来此将方才闹事的人扣押住。 “殿下,属下来迟,甘愿受罚。”马昭提剑而来,单膝跪在地上,神色肃然。 筎果见状,有些不安地蹙眉。 马昭跟在萧芜暝身旁多年,早就习得面不改色,若非出了大事,绝不会如此。 萧芜暝甩手将那沧南国人扔在了地上,淡淡地道了一句,“既然被盗贼抢劫,身上也定无分文,本王念你方才欲护住筎果,你在郸江的温饱,本王帮你解决。” “谢殿下,殿下万福。” 那人本还吃痛的一手捂住自己的手腕,听到萧芜暝如此说,连连磕头谢恩。 却不想萧芜暝继而说,“郸江别的没有,牢房管够,好歹也是有瓦遮头。” “殿下……”那人脸色大变,跪在地上爬到他的面前,拉住了萧芜暝么的衣摆,“殿下,冤枉啊殿下,您不若问问小主子。” 说到这里,他像是突然想起了被萧芜暝护在身侧的筎果,又朝着她移动了一下身子,伸手要去拉筎果的衣摆,小丫头眉头轻蹙了一下,往后挪了一步,躲在了萧芜暝的身后,探出头看着他。 “本王冤枉你什么了?”萧芜暝冷哼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