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霜姑娘,筎姑娘身上的红晕在涂了在下的药膏后,可有什么起色?” 丹霜微微蹙眉,“只能暂时止痒,皮肤干燥的起皮,我到这里来前,小主子让我问问你,可有什么养颜霜,能滋润皮肤的。” “此事急不得,还需根治了花癣后,才能再继续调理。” 聂玉书拿了一张药方,递给她,“这药方是今日下午在下与夏御医一同商量出来的,听闻丹霜姑娘也会医术,不妨看看,可还有不妥之处。” 丹霜点了点头,接过那张药方细细地看着。 一旁捣药的马盼儿甩了甩手,伸头看了几眼,与聂玉书道,“聂公子,其实我方才取药的时候就想说了,这药方里是否加一味苦地丁更好?我记得你从前说过,苦地丁用于治疗花癣有奇效。” “苦地丁苦辛,寒,有小毒。”丹霜淡漠地收起了那张药方,“用它做药,还需配上几种解药,眼下可确定这花癣是人为所至的?” 马盼儿下意识地蹙眉,警惕地看着她,“你这是什么意思?” “花癣都是因不适花粉引起的,只有人为所至的花癣,才含有剧毒,用药才需考虑以毒制毒。” 马盼儿冷呵一声,“你当我不懂医?好歹我也跟在聂公子身边一年多,各花不同,有些无毒,有些有毒,你怎么就一口咬定,只有人为所至的花癣,才是有毒的,难道不许那花天生带毒的么?” “聂公子,你的这位助手让我开始怀疑你的能力。”丹霜不再理会马盼儿,丢下一句话,抬步就走,“这张药方我拿去给殿下过目。” “她这是什么意思?”马盼儿皱着眉头看着踏出药房的丹霜。 “她的的确确是懂医的,也更懂毒。”聂玉书低头查看着捣出的药汁,淡淡地道了一句,微敛的眉目透着一抹道不明的深意。 少量的花粉就能引起花癣病,但要说空气中飘着的花粉能够制毒,得需成片的花海,所以只有人为所致的花癣病是会有中毒反应。 马盼儿看着他认真地再尝药汁,左右环顾了一圈药房,夏御医年纪大,早早地吃了晚饭歇息去了,而他的那些仆人都各自散去了。 药房内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这里又没人看,你不用这么认真的吧?” 虽是四下无人,但马盼儿还是刻意压低了声音,与聂玉书说道,“国主早就派人飞鸽传书给我了,你放心,我会好好配合你的,只是,国主让你办的事情,你能成吗?” 聂玉书尝药的动作一顿,抬眸看向她,定定地看了她许久,才开口说道,“我是一个医者,只会替人治病。” “你要造反啊!”马盼儿语气有些急,“你想死自己去找个悬崖跳一跳就好了,做什么连累我?我警告你,你别我误我的事情,你要救人是你的事情,别拦着我发财。” 马盼儿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没好气地道,“你要试药就自个试个够,但别说我没提醒你,你倘若解一道,我就加一味毒,你别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