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的确是来报名的,可她是来替她家主子报名的。” “下人帮主子报名,也实属正常啊。”二宝不以为然。 萧芜暝将茶盏搁在了桌上,那田大人行了一礼,这才开口往下说。 “可这丫鬟的主子是皇甫孟佳,小人看这丫鬟来报名时神色紧张地很,就假意盘问了一番,谁知这丫鬟竟是偷偷帮皇甫孟佳报名的,皇甫孟佳本人是不知道的,可这丫头已经将她的印章盖在了名册上。” 田大人踌躇了一番,声音变得小声了一些,“微臣不知,要不要将她除名,可殿下您时常出宫,应当知道皇甫孟佳在百姓心中的呼声很高,虽说报名并不是她的本意,可若是将她除名,恐怕会引起百姓的激愤。” “无妨,就让她参加。”萧芜暝神色平淡的说道。 田大人离去时,萧芜暝突然喊住了他,视线落在他腰间的那个荷包上,“田大人,你这个荷包很是精致,连寡人都没有这样的。” “殿下说笑了,这是微臣的内子为臣缝的,她其他都好,就是爱些浮夸的东西,所以这才会用上金线,女子嘛,就是说不得,臣说她一句,她能马上回娘家,臣唯恐家门不宁,这才随了她。” “寡人只是随口问问,你别太紧张,退下吧。” 田大人应了一声,退出宫殿,看了看白茫茫的大雪,长吁了一口气,快步离去。擦了擦额头的汗。 在游廊里,经过的马昭看了他一眼,顿下脚步,“田大人在宫里跑步呢?” “啊?”田大人心虚地大惊,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马昭挑眉示意他额前尚未擦净的汗水,道,“瞧你热的都跑出汗了,不过咱们雍宫大,的确是个锻炼的好地方,改日我也绕着雍宫跑一圈。” “马大人说笑了,我这不是胖么,走几步路就容易出汗。” 他可不敢认下在宫里跑步这事情,这不把他当细作抓起来就够好的了。 因着如此,他当下觉着这马昭是别有用意,故而心生不快,匆匆说了一句,“告辞。”后转身就走。 田大人走后,二宝十分纳闷地问着萧芜暝,“殿下,为何要将小主子的名字藏住,就让田大人看了去不好吗?” “果子虽是好胜,但更好面子,不然你以为她为什么要女扮男装去报考?想要得功名,直接写上真名不更好?何必这样折腾。” 二宝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拍着马屁道,“还是殿下了解小主子。” 萧芜暝给了他一眼“这还用你说”的眼神,甚是傲娇得意。 “可是殿下,既然那个皇甫孟佳是被家中的丫鬟瞒着给她报名的,那为什么不将她除名算了?反正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事情。” “你以为皇甫孟佳是什么人?她的印章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拿到的吗?”萧芜暝冷哼了一声,方才提及筎果时还温柔的眼神此时变得骤冷,“小儿把戏。” 皇甫孟佳是何等谨慎的人,印章那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可能在未经她的允许后拿到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