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散叶吗?臣妾对竹熊可没有这样的耳提面命过。” 谭锋:……?“你那是不敢吧?你要是敢凑到竹熊耳边这么罗里吧嗦,回头它再咬你一口,你就破相了。你心里很清楚,你爱护朕,朕也爱护你;但你爱竹熊,竹熊可未必爱你,能够像朕这样容忍你。” 宁溪月:……?“皇上您怎么就这么英明神武呢?您能藏一下锋芒,给臣妾这种愚笨之人留点活路吗?” “不能。”谭锋干脆利落地拒绝,接着又摸着下巴道:“嗯,让朕猜猜,究竟爱熊成痴的萱嫔娘娘,为什么这一次却宁愿让竹熊受委屈呢?你绝对不是不舍得为竹熊花钱,除非花的钱会比较多……” 谭锋一边沉吟着,一边游目四顾,身旁宁溪月抿着嘴儿,挑眉看他,一面嘻嘻笑道:“皇上若是能连这个原因都猜出来,臣妾就服了您。” 话音刚落,忽见谭锋目光定在一处,沉声道:“那里是听雨楼吗?是了,洛嫔如今还住在那儿,也该找内务府整修一下,论理这事都不该等朕发话。” 我去,不是吧?宁溪月心中悚然一惊,但接下来皇帝说的话,倒让她放心了,连忙点头道:“就是就是,皇上,内务府的人也忒没有眼色了。皇贵妃和皇后娘娘也是,这种事怎么还能让皇上操心呢?洛嫔天天去坤宁宫,她们就不想想如今她住在听雨楼,这里原本是贬谪的地方,能有什么好?早该派人来修葺了。” 于是谭锋便了然了,看着宁溪月哭笑不得道:“你说说你,就为了不格外给洛嫔花这个钱,便宁愿让竹熊受委屈,好好儿的一个小园,也不肯找内务府的工匠过来整修一下,你……你从前虽是财迷,却也没小气到这个地步啊。” “小气?臣妾小气?”谭锋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真是万种滋味都涌上了萱嫔娘娘的心头,当下拉住谭锋的手,悲愤含泪道:“当日我就说,你要强迫洛嫔搬回秋水阁,皇上不肯。如何?到底在听雨楼给我留下了这么个祸害。皇上您知不知道?大年初一,臣妾得的那些彩头就让她捡了好几件去。这两个月,听雨楼少个水瓢,她都要来臣妾这里要。臣妾让她去找内务府,她就说如今失宠,内务府的人不踩她就已经谢天谢地,哪好因为这些小事去麻烦人家?臣妾粗略算了下,不到三个月,她从我这里刮走的物件儿,最保守估计,也有二三百两银子了。” 谭锋都惊讶了,皱眉道:“洛嫔竟欺你至此?奇怪,看着你也不是这样受气的人啊。朕不觉得你对她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怜悯之心就更扯了,那到底你是怎么让她讹走了这么多东西?听说照月轩预备下了十把大扫帚,就是为了把洛嫔扫地出门,难道就这样都没用?洛嫔也没跟着我练过轻功啊。” 宁溪月:……?十把扫帚是为洛嫔准备的。这种机密事皇上都知道了?可恶啊,内鬼到底是谁? “其实……也不是她……欺负臣妾。”宁溪月见谭锋似乎有些误会,想了想,实在没办法违背良心,只好实话实说:“皇上,您知道臣妾是什么样的人,也知道洛嫔她……她有多漂亮。大年初一那天,臣妾一进门,就看见她端端正正干干净净坐在屋里,是真的干干净净啊,乌鸦鸦的发髻上,连个珠花都没有。当着薛答应陈答应的面儿,这一顿卖惨,等到臣妾回过神的时候,她头上已经插了两枝凤钗一根珍珠步摇,还有两朵金花,就这么志得意满的扬长而去。” 谭锋:……?“得!你这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算是被她摸透了。” “对啊。”宁溪月悲愤跺脚:“后来卖惨多了,臣妾也有了抵抗力。奈何这只九尾狐狸精也变了套路。皇上您到现在去过听雨楼没?您可以去看看,她那里的太监宫女,一个个憨厚的就跟大冬瓜似得。就这么一群貌不出奇的家伙,那战斗力简直和白蚁差不多,今天你来诉几个苦,明天他来掉两滴泪,走的时候,臣妾的照月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