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看向一旁做背景的文泽才,“你这娃子是干什么的?” 文泽才看向甘建华,他觉得自己要是说来给老爷子算命的,一定会被对方打一顿。 甘建华连忙将老爷子拉着往院子里面,一边走一边解释着,“这不是您想和陈姨在一起吗?你们虽然这么大年龄,但是该走的流程还是得走,我知道您和陈姨都念旧,这不,八字得测、得合吧?” 这话说得阴阳怪气的,就连文泽才这个外人都听出来了,偏偏这个老头子还一脸高兴,“你早说嘛,娃子走!” “这位是文大师,爹您别一口一个娃子的叫,”甘建华现在可不敢得罪文泽才,万一被这能力下了什么套,他的前途都得扔了。 “不碍事,您是长辈,我是小辈,叫我娃子是应当的,”文泽才说话也不叼着,让甘老爷子很高兴。 三人一起进了院子,院子里全是花草,现在这天大多数的花都开了,这一院子的风景让人赞叹不已。 看见文泽才脸上的神色后,甘老爷子得意地扬起头,“好看吧?这些都是我对象打理出来的。” 对象? 这老爷子说话还挺新潮,文泽才看了眼脸黑黑的甘建华,将笑意压了下去。 “确实好看,特别是那几株兰花。” 文泽才指了指最中央的位置,甘老爷子一脸欣慰,“来我这做客的人大多把眼光放在眼前的月季上面,只有你看到了那兰花,我告诉你,那几株兰草可是我.....” “爹,人家文大师赶时间,您还是快点儿请文大师里面坐着说吧。”甘建华都能把甘老爷子下面的话背出来,这么多年耳朵成听出茧子了。 被打断话的甘老爷子又骂了甘建华几句,等终于坐下的时候,甘老爷子又要起身出去,“哎,得把你陈姨叫过来一起看啊。” 甘建华气得脸都绿了,他一把将老爷子拉着坐下,“爹,您不会连陈姨的八字都记不得吧?” 老爷子这才作罢。 将自己的八字和他嘴里陈姨的八字说给文泽才。 文泽才从他这里拿了一张纸,一支笔,他将两人的八字写下后,再抬起头看了看甘老爷子的面相。 “甘大叔,”进门之前甘建华称文泽才为小兄弟,他自然不能把甘老爷子的辈分叫得太高,“从您的面相看上确实还有姻缘在,且就在这一两年,但是看您和陈姨的八字来说你们并没有姻缘。” 甘老爷子瞪大眼,甘建华则暗叫一声好,他正准备让文泽才说他们没戏呢,结果人家直接就这样说了。 “咋会呢?我和她有话着呢!” 甘老爷子一脸不相信,就差骂文泽才是个骗子了。 文泽才无奈地指了指两人的八字,“她命中带水,您命中带火,是水火不容之相。” “可我们认识的这几年,一次也没红过脸,我就是发火,她都让着,还宽慰我,咋就不容呢?” 甘建华却帮着文泽才说话,“您咋知道她有没有在背后骂您呢?” “呸,你少来!”甘老爷子冷哼一声,然后便背过身不去看他,而是盯着文泽才,“你的意思是我和陈姨并没有姻缘,可你刚刚说我确实有,这怎么说?” “您老年确实有一姻缘,但却不是这个陈姨,”文泽才将两人的八字折对成两个方,这一看过去还真是一水一火之像。 甘老爷子瞪着那像不说话。 文泽才起身去院子里看花草,留下父子二人说话。 甘建华连忙道,“爹,您又不是不知道她以前的德性,怎么会一下就改好的?我们不是不让您找老伴儿,只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