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都有娘字嘛。” “是吗?” 王春秀挑了挑眉,那双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何母,“哎哟,你哪里像四十出头的人啊,这和安珍走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她姐姐呢!你说你这么年轻,我要是个男人,还天天和你待在一个屋檐下,啧啧,不心动那是假的。” 这话都说得这么露骨了,何母再听不出来对方知道些什么,那她就白活了,可即使心里慌地一笔,面上却不显,反而一脸愤怒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志兴也算是我一把屎把尿养大的,我们虽然不是亲母子却胜似亲母子!你这话说得不对当,要是被喜欢说闲话的听去了,不是要把粪往咱们何家泼吗?!” “亲家啊,我知道你对安珍有意见,你也看不上她这个女娃子,可再怎么着也是安家的闺女,你做后娘也不能做成这样!有些话张口就来,受伤的可不只是我一个人。” 何母越说越气,最后就差起身指着王春秀的鼻子骂了。 王春秀纹丝不动,被骂了这么大半天,居然没生气,脸上还带着笑,“哎哟,我就一句玩笑话,你咋反应这么大呢?难不成我不是第一个说这话的人?” 何母见她油盐不进,更气了,她指着大门,“你给我出去!” “哎哟!你赶我走?”王春秀猛地起身,跑了。 这人跑得太快,何母一时之间居然没反应过来,她还没松口气人走了,就听见王春秀在院子门口大哭着。 “丧良心哟!我虽然是做后娘的,可也是心疼安珍的,过来坐一坐被她婆婆指着鼻子骂不说,还要赶我走!让我滚!大家都给我评评理,这到底是什么亲家!” 何母整个人一打晃,脸色苍白。 接着她便听见附近有名的碎嘴婆子招呼王春秀,安珍也回来了,正问她咋回事。 “还不是我嘴巴多,我说你啊真年轻,我要是个男人.....” “够了!”何母跑出来捂住王春秀的嘴,她看着围观的几个婶子扯了扯嘴角,“是我的错,亲家,我错了,咱们进屋吧。” 王春秀抬起手指了指自己被捂住的嘴巴。 何母也不松开,她瞧见王春秀眼里的威胁后颤抖着嘴皮子,“安珍,瞧你娘这瘦巴巴的样儿,今天晚上杀只鸡炖给她吃吧。” 安珍垂下眼,“哎。” 自那后,王春秀干脆不走了,就住在他们家,吃他们的,喝他们的,甚至还伸手向何母要钱。 何母不给,她往作势要出去摆谈,何母心虚,只能拿钱塞。 很快她身上便没有钱了,偏偏要买东西,所以半夜便去找何兴志要。 黑夜里,何兴志也不放她走,而是将她按在墙壁上,“给了她多少钱?” 何母一愣,最后也反应过来,对方知道王春秀威胁自己的事,“前前后后有二十块。” 何兴志嗤笑一声,掐住她的腰,压着嗓子,“她这么有底气在咋们家住着,一定是知道了什么,看模样安珍还不知道,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何母咽了咽口水,有些着急和心慌,“那、那怎么办啊!” 她可听说王春秀也是个碎嘴的。 何兴志伸出手在她脖子上轻轻一掐,“一不做二不休,你明儿带她去护城河那边,走小路,到时候就说她失足落水。” 这是要杀人啊! 何母浑身颤抖,最后想起自己的名声,什么也没说了。 第二天,何母将王春秀骗出了门,安珍站在院子门口看着何兴志拿着锄头跟在后面。 直到看不见人影了,秦勇才从柴房出来,“大师说得没错,他们果然选择了杀人灭口。” 安珍简直不敢想,要是自己不去找文泽才,而是一个人对上他们母子,只怕当天晚上就会被打死...... 有秦勇以及王春秀帮着安珍,文泽才便回到铺子上该做什么做什么。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