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一万根针在扎。 言嘉许看着小姑娘被点了穴一样奇怪的姿势,明知故问:“怎么不抢了?” “我脚麻了。”沈星梨哭丧着小脸儿说。 “嗯。”他轻笑,道:“知道现在怎么做,我才不挠你痒么?” “” 某个狗男人好看的桃花眼挑着,舔了舔淡色的薄唇,“来,给我说点儿好听的。” 沈星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成王败寇,愿赌服输“我以后听你的话。” “还有呢。” “孝敬你去最好的养老院,给你养老送终。”她咬着牙,诚挚地说。 呵,小丫头到现在还记仇呢,一直揣着这个梗,是想挖苦他到棺材板儿下面么? 真是够厉害的。 不过想一想,若干年以后,俩人各自长大,变老这个少年时代玩笑性质的承诺,也挺浪漫? 某个男人在心底笑着,懒洋洋地问:“以后还熬夜打电话么?” “不了。” “跳窗户?” “坚决不这样,我好好保养自己,老了以后赡养你。” “”他欠欠地笑,有股痞味:“乖。” 抬手在她脑袋上摸了摸,又揉一揉。 但依然没把手机给她,而是在她眼中发麻的小腿上,捏!了!一!把! 这酸爽 ! 他是天杀的么? 某人勾唇:“说了不挠你,没说不捏你腿。” 妈的,妈的妈的妈的! 言嘉许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这一次是真的把手机塞进她的衣服兜里。 再次把宽大温热的手掌覆盖在她头顶:“好了,不跟你多说大道理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乖,回去睡吧。明天上学别迟到。”是那个星星的夜晚,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当晚沈灵娇再次打电话进来的时候,沈星梨对她说,等下次她来奶奶家两个人好好聊一聊吧,现在她要去睡觉了。沈灵娇听出她的敷衍,也识相的挂了电话。 沈星梨在想的是,自己对言嘉许。 她是真的喜欢他吗? 她问自己是不是,好像是的。 说不清楚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但可以确定的是有一段时间了。或许是从她见到单薇薇开始,收到他送的十六岁生日礼物,也可能是自己的好友不加掩饰地说喜欢言嘉许而她无法坦然说出 言嘉许教会了她许多东西,但没有告诉过她,喜欢一个人该怎么办? 那段时间的沈星梨过得不愉快,不仅是沈灵娇的事情压在心底,还有喜欢这件事。 她年纪小,不会处理。 渐渐的忧虑竟然多了起来。 但事情的转折发生在一个周末下午。 那天言奶奶老家来了一个亲戚做客,沈奶奶过去帮忙,几个老年人凑在一起玩的很晚,沈星梨一个人在家,晚饭时间被奶奶喊过去吃饭,她还有两张试卷没有写完。 估计吃饭的时候肯定少不了各种浪费的,奶奶的性格她知道,喜欢拉着她在言奶奶家陪着他们这群老人聊天。 沈星梨便把试卷拿过去了,准备空的时候写完。 吃过晚饭也不过六点多,大人们在客厅里打牌聊八卦,沈星梨坐在餐桌旁写作业。大门忽然被人打开,走进来一个人,是言嘉许。 他回来了。 对沈星梨勾勾手指头,道:“写作业的话就上来写,下面吵。” 于是,沈星梨乖乖的收拾了东西,被勾引上去了,去了他房间。如果在封神演义里面的话,她就是那个昏庸的纣王,而他就是个妖孽的苏妲己。 她趴在桌子上认真写数学题目,言嘉许丢了包,去找衣服洗澡,然后捯饬他无时无刻都携带在身上的笔记本电脑。 两个人各自做事情,互不打扰。 他没有靠近,书桌被她霸占后,不拘小节地随意坐在地板上,敞着两条长腿,笔记本放在膝盖上,手速非常快的敲击键盘。 沈星梨侧头看他。 房间里弥漫着他洗完澡后淡淡的沐浴液的香味,少年依然清明透彻,表情平静微肃,一缕黑色的湿发贴在额上,遮住他一只眼睛,但遮不住他的清澈眼神。 她心里狂跳着。 “看什么?做你自己的事情。”意识到她的目光时他如是说,头都没抬,语气稍冷。待沈星梨吓得缩了缩脑袋,言嘉许这才抬了抬眼皮,眉梢是淡淡的温和的笑意。 你也太妖孽了吧?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