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能默默看着他。 言嘉许像拎着小猫儿一样, 说:“你滚吧,爸爸不要你了。” 沈星梨忿忿不平,“为什么让我走?我就不走!” 言嘉许忽然捏她耳朵,把她扭好疼,上下打量她一眼,道:“你长得那么矮, 那么小, 吃还这么多, 把我吃穷了, 养不起了, 滚吧。” 沈星梨说:“那我少吃点儿。” 言嘉许没来得及说什么,就感到一阵光亮,单薇薇用手电照射她眼睛,魔鬼般嘲讽:“小妹妹,叫嫂子吧” 她叫个屁! 然后沈星梨就醒过来,是被窗帘缝里漏进来光刺着眼睛了。 耳朵还有点疼,是梦里被言嘉许捏? 臭东西!竟然敢捏扭她耳朵!沈星梨愤怒了骂了一声。她再次摸了下自己耳朵,发现有一块硬硬,被人贴了一张创口贴,撕下来看,竟然是粉色kitty猫。 肯定也是言嘉许干事了。 但是有点可爱,虽然那种直男坚持认为小姑娘都喜欢粉色hello kitty,但沈星梨还是决定原谅他好了。 真是日有所思,也有所梦。 昨晚被小姐姐误认为是小孩,还说自己是言嘉许妹妹。她喝醉以后,一直在心里做抗争,她才不要做谁妹妹! 沈星梨翻了个身,看着掌心创口贴,嘴巴里嘟嘟哝哝。她太想长大了了,想到十八岁,高考以后,有资格干很多事情。 “我要谈甜甜恋爱!”沈星梨伸了一下腿,恨恨地说。 忽然意识到什么不对,天已经大亮了? 要迟到了? 她从床上弹起来,天哪,已经七点十分了,高一早读课是七点四十分开始,还有半个小时。 奶奶平常六点半就出去买菜了,会顺便在公园跳个广场舞再回来。老人家起得早,但不会提前把沈星梨折腾起来。 沈星梨早起全靠闹钟,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晚睡和醉酒害人不浅。 沈星梨快速刷牙洗脸换衣服,收拾了书包就往外跑,什么也顾不得了。 刚到楼下,就见言嘉许倚在车门上,低头看手机,“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再不下来就真得罚站了。” “啊?” 言嘉许说:“先上车再说。”他拉开了车门,把一块儿三明治和一瓶牛奶递给她。 这是要送她上学吗? 沈星梨有点高兴,但看时间已经七点二十三分了,还是心慌慌。她胆 子小,脸皮薄,真要在全班同学面前被老师叫住批评,还是挺难看。 言嘉许垂眸:“没关系,我开得很快,一刻钟就能到,不用担心。” “会堵车吗?”沈星梨问。 “时间够用。”他勾唇一笑,懒懒地回答,是一如既往胸有成竹。 沈星梨拧开牛奶瓶子,仰头喝了一口,跟他说昨晚做梦了,但没说具体内容。毕竟那得多狠人才能把那么羞耻梦境内容讲出来啊。她只说:“我昨晚喝醉了,头很疼。” 其实不过半罐啤酒罢了,她酒量真太浅了。 言嘉许手指放在方向盘上,专注开着车,得空看她一眼,她上嘴唇沾了薄薄一层奶渍,一圈,像圣诞老爷爷白胡子。她自己毫无察觉。 忽然,他手指自然而然伸过来,想帮她拭去那一点奶渍,只是刚刚交触到她温热潮湿鼻息,顿了顿,缩回去:“擦一擦。” 沈星梨立即反应过来,翻下镜子看,“” 人在清醒时,多少有些尴尬,脑子里会涌出一些乱七八糟东西来。因为两个人这样,未免太过亲密了。 她胡乱抹了一遍,把牛奶和三明治收起来,准备带到学校里吃。 沈星梨想起来昨晚他说要带自己去临市,不确定是梦境还是确有其事,又问了一遍:“我印象里,你说要带我去临市玩儿呢。” 言嘉许看她一眼,挑了挑眉,“你倒是对这种事儿记得清楚。” 嗯,那就是真了。 “”沈星梨摁了钝痛太阳穴,有种被戳穿羞耻感,这个人难道就不能给她一点面子么?于是支支吾吾解释:“那记忆力太好,也不能怪我啊。” 言嘉许黙了黙,嗓音低沉地调笑道:“哦,那怪我。” “”m.dxsZxedU.coM